背脊。
☆、70。有什麼辦法把她腹中的那隻怪物弄掉
房間裡很昏暗,只點了一盞橘黃色的檯燈,將整個房間照得朦朦朧朧,卻無不透著一絲詭異,一股股森寒涼氣似乎還不時的從門縫中溢位來,撲在我的臉頰上,更像是冷進我的骨子裡。
我神經緊繃的看著房間裡的一切,一顆心緊張得幾乎跳出了嗓子眼。
只見原本平凡規矩的房間竟然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雖然這個房間我沒住過,但這個房間也是我打掃過的,用來當客房用的。裡面的擺設和佈置我都一清二楚。
可是,此刻展現在我眼前的房間,傢俱擺設都變換了位置,房間的中央還用紗布圍成了一個圓臺,像是做某種法事用的。
我雖然不懂風水,也不懂什麼鬼位神位,但多多少少還是從電視上看過一些靈異的電影什麼的。
此刻,一看這房間裡的擺設,頓時讓我想到了那些驅魔亦或是做咒的場景。
本就覺得老公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渾身透著一絲詭異,現在看她的房間被她弄成這樣,更讓我確定了那個女人有問題。
我屏住呼吸,仔細的看著裡面的動靜,想要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看著眼前的場景,想到丈夫去g市,卻莫名被一個跟丈夫長得一模一樣的鬼纏上了,後來還是這個女人替丈夫求的金吊墜符咒,我心底頓時閃過一抹猜疑。
所有的事情莫不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是她招來的鬼魂,是她讓那個鬼變成我老公的樣子,是她讓那隻鬼纏著我跟我老公的,可是她這樣做的意圖是什麼,難道僅僅只是為了接近我的老公,亦或是取代我的位置。
如此想著,我的心裡越發的恐慌,如果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陰謀,那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突然,一陣陰風吹來,我冷得打了一個抖,下意識的朝著窗子看去,可是房間裡的窗子明明都關得死死的。
那股詭異的風不知道從哪裡吹來的,陰冷陰冷的,房間中央的那襲白沙更是像瘋了一樣的飛舞。我隱約還看到紗布那面似乎還有兩個人影。
對,是兩個人影,從身形上來看,一高一矮,一個挺拔強健,一個纖瘦小巧,分明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心頓時跌入谷底,這座別墅裡,只有我,我老公還有這個女人三個人。而我老公剛剛並不在我的房間裡,那那兩襲人影不是我老公跟那個女人又是誰。
他們在白紗布的那邊幹什麼。
心裡控制不住的胡亂猜想,突然白紗布狂亂飛舞,隱隱露出一襲圓臺和他們的衣角。
看到那襲圓臺上擺放的東西時,我的臉色頓時嚇得慘白,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驚叫聲不受控制的破喉而出,驚擾了他們。
那襲圓臺上竟然放了一個小小的鼎爐,鼎爐上插著幾根香,裡面似乎還放了一塊黑漆漆的東西。因為紗布一會晃來晃去,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晰。隱約只看到那個女人對著香爐唸唸有詞,似乎在唸著什麼咒語。
不僅僅只是這些,隨著白紗布再次掀起,我還看到圓臺上放了一個紙紮小人,以及一些奇奇怪怪又恐怖的東西。
我貼在門口看了好半天,都沒有看清紗布那端的男人,因為他比較高,每次紗布撩起的時候,我只看到了他的胸膛以下,以及他身旁捏著奇怪手勢,念著咒語的女人。
神經在這一刻緊繃到了極點,彷彿是一根繃緊的弦,只要稍稍發生點什麼,這根弦就會斷掉。
我屏住呼吸看了好久,白紗布終於不再飛舞了,房間裡那縈繞的點點白霧也慢慢的消散了,那昏黃的檯燈在這一刻也慢慢的變亮了。
而紗布那端的兩個人影依然沒有什麼動靜,也沒有說話。
我又等了良久,就在我以為他們不會說話了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開口了:“消滅不了。”
我渾身一怔,聽到這句話,腦海中莫名的想起了那隻男鬼。什麼消滅不了?他們剛剛是在做法消滅什麼東西麼?會是什麼,是那隻男鬼麼?不知道為什麼,心突然不安不起來。
原本很想擺脫那隻男鬼,可是心底卻不想用這種殘忍的方式來消滅那隻男鬼,我情願聽那位高人的話,幫它了願,讓它安心的離開這個人世。
“為什麼消滅不了?”她身旁的男人也終於開口了,我聽到這陣低沉熟悉的聲音,心頓時一顫,真的是我老公。
他……他怎麼大半夜的跟這個女人在一起,還做這些詭異的事情,難道他也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