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著的枯葉。
隨著洹歌武功的快速進步,劉安將訓練場地轉移到了更加隱秘的地方。
韶光易逝,歲月催人老,同時也會使人變得更加成熟穩重。十年了,洹歌已經二十五歲。他眸子裡冰冷如常,即便是別人給他慶祝生日,他也不帶一點兒微笑,臉上沒有一丁點兒色彩。一個人的時候,他會靜靜的撫拭著一枚雪白的簪花,目光柔和溫暖。
如果予慈還活著,如今也十七歲了罷……
以前孃親還在世的時候,予慈總羨慕孃親可以佩戴漂亮的簪花。孃親總是寵愛地抱著她,跟她說這是爹送給她的成親禮物,等阿慈長大了,也會有男人給她漂亮的頭簪,把她娶回家當新娘……
小時候總是吵著要戴的,如今戴也不戴就走了嗎……他的眼睛有些朦朧,才剛把簪花放回懷裡,就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
“誰?”他又恢復了一貫的冷冽。
門外的小廝怯怯地應了一聲:“客……客官,劉員外家的小女兒正在拋繡球擇親呢,許多客官都去了,要不您……您也如湊個熱鬧。”萬萬沒想到這位客官性格如此冷漠怪異,店小二的身體有點兒忍不住發抖。他總覺得經過這間客房的時候有點兒冷。
“沒你的事,下去吧。”他不屑地應了一聲,然後轉身躺在床上。枕著手臂,又想起了當年的事情,想起她的笑靨,想起她的天真,想起,她的死……
人世間最虐人的,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曾經到懸崖下找過,可懸崖下面是一條深深的河流。他當時又喜又怕。
崖底是一條河,予慈沒死的可能性很大……
崖底是一條河,予慈去了哪裡……如果她還活著,一定會回來找他的。
當時,他又沿著河邊找了很久,幾乎是掘地三尺般一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