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才想通,嫌棄地拍了拍腦袋,想著得立馬告訴徐司佑這個事情,結果猛然一抬頭竟忘了自己還在床底,響亮的碰撞聲急得吳叔趴在地上趕緊看來。
瞧我不再失魂落魄,他欣喜地給青嬸使了使眼色,輕聲對我道,“蘇小姐,快出來吧,腳還傷著呢,醫生還等著給你上藥呢。”
還真是,回過神了才知道痛,但這不動還好一動全身都痛,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早就麻了,就算我想爬出去也難。
吳叔和青嬸也不敢碰我,最後聽了醫生的話把床給拆了將我扶了出來,當我躺在沙發上可以自由活動時想給徐司佑去個電話,卻被吳叔告知他關機了。
關機了?因此,醫院裡的事兒徐司佑都是不知情的。
“是的,因為有急事少爺前晚就回a城了,可能情況特殊所以聯絡少爺比較困難。”吳叔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可要說是前晚的話,就是我到別墅的第一天。
前晚?我好像記得他接了個電話後就取消了第二天陪我去警局的打算,那麼又是電話作祟!
“你知道是什麼事兒嗎?”
吳叔諱忌莫深的淺笑搖頭,不置一詞。
頓時,我心有不安害怕出什麼事兒,甚至有些擴充套件思維的想著,方克勤之所以會被李冠華盯上是因為在瑞豐工作,是徐司佑的手下。畢竟,十年前他殺的是徐司佑的母親,那麼十年後回頭殺徐司佑是很有可能的。
不行,我搖搖頭還是固執地要給徐司佑去電話,但,果然是關機無法接通。手心滿是冷汗,手機卻被握得發了燙,連著來電話時好像有了故障一般,聲音極小。
本以為是徐司佑,結果一看我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
“喂,幹嘛?”對這個節骨眼還摻和的郝琳,我沒好脾氣。
“出來!”她不甚在意,但語調也不怎麼開心。
我衡量著自己的傷,“不方便,有什麼就直說吧。”
“出來,我在謝您光琳等你。”說著,郝琳很沒禮貌的結束通話了。
不想去,但人總有好奇心,想要知道對方到底找自己有什麼事兒,加之在房裡悶久了,我確實需要外出放鬆下身心。
“吳叔。”我抬首看去,請求他,“能幫我叫一輛計程車嗎。”
“蘇小姐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就是了。”
我苦笑,答道,“是郝琳約我,你送……方便嗎。”
再沒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多滑稽的事情,所以吳叔的額頭好像瞬間就掉下了三根黑線,哭笑不得。
他包了輛車以便一會兒回來乘坐,還為我帶上了輪椅,有些大題小做的周到服務。我頷首感激之後到達“謝您光琳”的咖啡廳時郝琳已經坐在那兒等了,桌上的菸灰缸裡零零散散的撒著四五個菸蒂,看來她興致果然不佳。
所以,也沒跟我寒暄,徑直問道,“你怎麼答覆我姑媽的。”
答覆?好像我又把這茬給忘了,但想了想那晚被綠豆湯模糊的紙條,我無賴似的攤了攤手,“你不是把她給我的電話號碼弄溼了嗎,所以沒辦法聯絡。”
聽我這麼一說,她好似鬆了一口氣,但眉心愁緒未減,復而又問來,“那你決定好了嗎?”
“嗯。”我點點頭,頗為平靜。
☆、068章 顧釗的坦白
“拿錢走人!”我抿著咖啡淡淡開口道,不激動不失落,好像這個決定是考慮再三之後的結果一樣。
郝琳得知,卻覺得有些意外,驚得差點站了起來,但她仍舊是耐著性子問了我一句,“為什麼?”
為什麼嗎?因為我怕見到李冠華、見到他被抓,因為我怕見到徐司佑、怕他一點點選潰我所有的防備,我怕自己成為旁人唾罵的小三,我怕自己會道出實情。
所以,“我想要跟謝解在一起,遠走高飛!”想要和普通的人過平凡的一生。這樣的想法在見到郝琳的那刻由心而生,並且堅定無比,自認這一定會是最正確的選擇。
郝琳垂首思卓著,單手拿著桌上的打火機不停的開啟又關上,又開啟又合上;忽而抬頭看來,“你不怕司佑不許嗎?”
我一怔,略有無措想著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是以故意裝著糊塗問道,“關他什麼事兒。”又端起跟前的咖啡掩飾眼中的慌張。
她搖頭笑來,“你當我是傻的嗎,以為什麼都不知道?徐司佑是誰,分分秒秒都有無數雙眼睛在他身上轉悠,一言一行是報紙雜誌渲染的物件。否則你以為每個大集團裡的公關是幹嘛的?只是在出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