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男子。
「嚴大人您沒事吧?都是下官那群蠢笨的部屬沒用,竟然全數被刺客點住穴道,才不能前來援救大人您……」男子還來不及說完,一旁的侍衛便看不下去地推開他。
「大人趕緊起身吧!皇上還在宮內等候您。」
嚴清郎不發一語地站起身,內心所想的,無非是藺輿風的那番話,他知道他在怪他,更恨他竟讓公孫全為他喪命,可那又如何?若他因此認定他對他有所虧欠,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嚴大人?」侍衛見嚴清郎站起身後,便不再動作,連忙再次出聲喚道。
嚴清郎閉了閉眼,才邁開腳步地說道。「走吧!」
一群人回到府衙前,便命衙差牽出幾匹馬,領著嚴清郎直奔返皇宮。
一入皇宮,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座華麗且壯觀的宮殿,可惜此刻嚴清郎並沒有心思去讚歎觀賞眼前的景物,反而沉默不語地跟隨著前來接洽的侍衛走入偏廊。
他們走繞了許久,方來到一座華貴的宮苑,走在前方為首的侍衛,揮退了嚴清郎身後的其餘兵衛,並示意要他在原地等候片刻,才上前朝站在一旁的宦官說了幾句話,旋即退到一旁去。
宦官沒有看向嚴清郎,僅是快步地走入寢宮內通報,很快地便又走出來地朝嚴清郎道:「嚴大人請入內吧。」
嚴清郎雖不明白為何皇帝如此趕著要見他,但是聽藺輿風所說,他這身軀原本的主人似乎認識晏王,而且關係非淺,那麼現在身為皇帝的晏王會派人救他,也不意外,不妨就去見他一面,看他想說些什麼吧!
思及此,他也索性不再多想,直接走入大開的門扉,望著寢宮內價值不斐的擺設與水墨畫屏風,才看見坐落於桌旁看書的俊秀男子。
「不上前來嗎?」男子眸也未抬地擱下手邊的書,拿起一旁的茶輟飲,舉止優雅卻不顯女氣。
嚴清郎一聽,隨即走上前,彎身便欲跪下。
男子見狀,立刻站起身上前扶住嚴清郎,「清郎,你忘了朕以前是怎麼吩咐你的嗎?若只剩我倆,你就別行伏跪禮了。」他柔笑道。
嚴清郎怔了下,眉頭不禁為之深鎖,似是很不明白皇上為何不讓他行跪拜禮。目前的皇帝乃先皇的二弟,也就是晏王,那麼朝他行跪拜自是應該,他也很理所當然地答說:「王爺既已是皇上,行跪拜禮本是應當。」
說罷。他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