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餐廳吃過晚餐後一大一小兩個人回到事務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看到他們兩個回來葉月忽然興致勃勃地提議說不如四個人一起打牌好了。
在沒人反對的情況下琉璃和葉月兩姐妹加上喬汨與小女孩四個人一起開始在大廳裡面打起牌來。
雖然小女孩好像從來沒打過牌。連規則都不懂但在葉月講解了一遍並親自示範了一下之後很快就學會了。
在打牌的時候雖然小女孩一直儘量在琉璃和葉月面前裝成聽話地乖小孩那樣但是小孩畢竟是小孩。有時在打到興起的時候會不知不覺地顯露出本性來尤其是在輸掉的時候。經常會不由自主地怪起喬汨來“都是你啦如果剛剛不出那張牌的話我早就贏了。”
“輸給你跟輸給其他人有什麼區別?為什麼一定要讓你贏?”
“總之你剛剛不應該出那張牌就對了。讓可愛的少女玩得開心這是做男人地基本修養你難道連這都不懂嗎?”
“胡說八道我沒聽說過男人需要做這麼無聊的事。還有我再說一次你只是幼女還不算是少女你離這個詞還有很多年地距離。”
“葉月姐姐你都聽到了吧?他又欺負我。”
“嗯我看到了小汨的確是你不對。”
“葉月小姐你這樣會寵壞這個小鬼頭的。”
“不要再叫我小鬼頭好難聽呀。”
“嘻琉璃自從小汨跟小雅來了以後這裡熱鬧了好多呀你也這樣覺得吧?”
“我只覺得很吵。”
“小琉璃你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孩子明明心裡面就很開心的說。“咳葉月這裡還有其他人在。”
“怕什麼反正小汨跟小雅又不是外人。”
“葉月……”
“是是我知道了你真是的。”
類似的對話不斷地在大廳裡面響起顯得十分的熱鬧。
正當四個人繼續進行著撲克大戰的時候突然外面的門鈴響了。
開啟門後喬汨看到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穿著西裝顯得很斯文的男人。在他後面卻站著四個身材高大給人感覺一點也不斯文地男保鏢。
“請問有什麼事?”喬汨打量了一下那幾個人然後問那個顯得很斯文的男人。
“你好這麼晚來打擾不好意思請問你有沒有見過照片中的這個小女孩?”那個男人帶著一種職業的笑容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他。
喬汨接過去一看。只見照片中的是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小女孩而她正是此刻坐在大廳裡面的小鬼頭。
在看完照片後喬汨問那個男人:“你們在找照片中地這個小女孩嗎?找她有什麼事?”
那個男人拿出一張名片然後在遞給喬汨的同時說:“我是安室永次先生的秘書兼代表律師。我的名字叫松山正夏。照片中的小女孩是安室永次先生地獨生女安室雅小姐。在一個星期前安室小姐因為與安室永次先生生了一些小爭執而離家出走至今還沒回家。為此安定先生到處派人去尋找安室小姐的下落。
很幸運地在兩天前。我們終於現了安室小姐的下落。如果我們的情報沒錯的話安室小姐現在正在這間偵探事務所裡面請問我說得對嗎?”
喬汨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淡淡地說:“你說地這些全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我憑什麼相信你所說的全都是真話?如果照片中地小女孩真是那個什麼安室先生的女兒的話為什麼一個作父親的不親自來接自己的女兒而只派一個秘書來接人?
所以對於你的這番說辭我無法接受請你回去告訴你的老闆叫他親自過來一趟並提供相關的證據來證明。否則請恕我無能為力。”
聽他這樣說那個叫松山正夏地男人收起了臉上的職業笑容然後以一種帶有威脅意味的口氣說:“這位先生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我完全可以誘拐未成年少女的罪名來起訴你。希望你不要令我難做。”
喬汨笑“松山先生。這裡並不是飯店並不是你想點什麼就能要什麼。是不是誘拐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地。我會很有耐心地等待你過來的律師信如果沒什麼事地話請恕我失陪了。”
看到這個年輕男子完全不為所動松山正夏眼中不禁升起了一種掩飾不住的怒火他隨即向後面的四個保鏢打了一下眼色。
那四個保鏢會意立刻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看到對方想來硬的喬汨冷笑“松山先生我現在可是越來越懷疑你的律師身份了。”
松山正夏用一種陰沉的眼神看著他說:“這位先生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