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剛好弄完這些,便見門口靜靜站了一人。
一頭銀髮鬆鬆的挽著,胸前衣衫半敞,隱隱露出小半個白皙如玉的胸膛,美眸半合,平時總是冷冷清清的那個人,現在看來,竟是不可思議的慵懶嫵媚。
“容大樓主去而復返,所謂何事呢?”我靠著床沿閒閒的問了,門口那人卻不作回答,只是動了動,然後一步一步朝我走來。待他走得近了一些後,我才隱隱聞見他竟然一身酒氣,看來他的心情並不怎麼樣,剛才默默離開竟然是去喝酒了。看來今天“知秋”的事還是讓他頗為煩心的。
意識到這一點,我心情好了不少,言語間也帶上了一絲笑意:“容大樓主,喝酒傷身,借酒消愁就更不好了。樓主可是當今聖上得力的看門狗,怎麼能……”
“你這個人,為什麼就不能夠老老實實待著呢?”容行止忽然洠�窙'腦的一句話打斷了我。
我微微一愣,隨機道:“我為何不老老實實待著的原因,容大樓主應該非常清楚吧?”
容行止眨了眨眼,摸摸看我半晌,然後搖了搖頭道:“不、不對,我說的不是那之後的事……”
我被他的話弄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