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手下留情的?”
“我倒是想看看你跟他能走到哪一步,你們這樣的關係,也不定就能長久下去。”
“不勞你費心思。”
齊瑞冷笑了一聲,拉開車門下了車去,攔了計程車,走了。
陸銘從公司裡出來的時候,正看到齊瑞從姚瑾熙車上下去,上車之後好奇問他:“齊瑞跟你說了什麼?”
姚瑾熙沒好氣:“唱衰我們。”
陸銘一下笑出了聲音:“行了,你管他說什麼呢。”
姚瑾熙懶得理他,發動車子準備踩油門,陸銘趕緊提醒他:“你安全帶都忘了扣了。”
然後便很自然地靠過去,幫他拉過安全帶繫上。
姚瑾熙道:“我不會如他所願的。”
“什麼?”
“他說我們不會長久下去,我不會如他所願的。”
陸銘點了點頭,側身退開的時候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輕吻:“別理他。”
姚瑾熙直接熄了火,在陸銘想退開身的時候貼上去咬住了他的唇,解開他才幫自己繫上的安全帶,一個翻身到了副駕駛座上去,按住了陸銘的身體,俯身下去急切地親吻他。
對他的主動,陸銘雖然很受用,卻依舊是忍不住笑著提醒他:“這裡是公司門口。”
而且是下班時間,人來人往,他倒真是敢。
姚瑾熙貼著他低聲呢喃:“反正……也是你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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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陸尋和齊瑞的事情,姚瑾熙又難得主動獻吻了一回,陸銘似乎是很開心,特地挑了一間之前一直想去卻每次都因為覺得太遠耽擱時間而沒有去成的餐廳,一坐下就點了一大桌子的菜,還讓上了酒來。
“你很高興?公司的事情解決了?”
陸銘點頭:“齊瑞被我辭退了,陸尋自己辭職了。”
“那資料洩露的問題呢?”
“那是假的,”陸銘笑了笑,解釋道:“明遠早發現安格斯不對勁了,我讓他將計就計,他那段時間天天在公司加班,除了盯著系統升級,其實還另外偽造了一套資料庫系統,弄了一些假的資料資料放裡頭,然後故意誤導安格斯,他盜出去的那些資料都是假的,陸尋他估計過幾天就會發現空歡喜一場了。”
“他這麼痛快就辭職了?”
“我把那些收集來的證據都發給太爺爺去了,雖然不夠起訴他讓他吃官司不過太爺爺肯定不會再信他了,他不辭職就等著被太爺爺趕出去,還不如留點面子自己滾呢。”
姚瑾熙很無語:“他好歹也是你們陸家的人,至於這樣嗎?賣了自己家的公司對他有什麼好處?”
“看我不順眼心裡不平衡吧,我們這一代只有我和明遠是太爺爺親手帶大的,他也只給了我和明遠公司股份,陸尋雖然在公司裡任要職,其實只是給公司打工,他會有怨氣然後另謀出路也能理解,他買下星銳的股份再把公司的重要資料偷出去給星銳估計是想跟萊頌對著幹。”
“他既然是給萊頌打工的,哪裡來的錢買星銳的股份?”
“他老婆有錢,他老婆是石油大王的女兒,有錢得很。”陸銘說著嘴角突然上揚了起來:“你倒是提醒了我,他在這邊的風流韻事,也該讓他老婆知道一些了。”
“……”姚瑾熙給陸銘倒酒,提醒他:“你小心把他逼急了反咬你一口,狗急了也會跳牆的。”
陸銘不以為然地道:“喪家犬而已,翻不出什麼風浪來的。”
“總公司那邊不會找你麻煩?”
“太爺爺會幫我都給解決了的,現在陸尋指望不上了,他能念想的只有我,不會讓那些人輕易來給我找不痛快的,不過明遠那小子傷挺重的,他其實一直抱著安格斯能收手的希望,我沒想到他真動了真心。”
“至少他還是站在了你這邊,知道安格斯不對勁第一時間就告訴了你讓你早做防範。”
“這是原則性問題,他當然不敢犯糊。”
姚瑾熙點了點頭,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餐廳裡有人在彈琴,陸銘聽了一陣,打了個響指叫了侍應生來,問道:“我能不能點曲子?”
“當然可以。”
陸銘笑問姚瑾熙:“你想聽什麼?”
姚瑾熙看了一眼彈琴的人,卻拒絕了:“算了,我不喜歡聽鋼琴曲。”
“……那好吧。”於是陸銘也就只能是算了,隨口問起他:“你之前不是說喜歡聽……齊瑞彈鋼琴的嗎?”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