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悶氣嗎?”
才剛剛回來,我到底又是什麼地方惹著他們了?
沒有人問我去神族的結果如何,也沒有人問我到底經受了什麼,一個個的先和我擺起了臉,我又怎麼人神共憤了?
夜回頭,懶懶的靠著樹幹,“我是真餓了。”
“餓也給我忍著!”話是這麼說,看看身邊一盤盤的小點心,我還是伸手端了起來遞到他的面前,“我到底又怎麼你們了,我承認剛回來是氣昏了頭,沒和你們打招呼,沒和你們訴衷腸,但也不至於這樣就和我發脾氣吧?”
澐逸的手一頓,聲音從容有度,“沒有人和你發脾氣。”
“就怕是你自己做了什麼,心中有愧吧。”夜森森的笑著,笑的我從頭頂到腳後跟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仔細的想了想,確認自己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再仔細的想了想,確認自己沒做什麼上欺下瞞的壞事。
又仔細的想了想,真的連花草都沒功夫去採兩隻。
我胸膛一挺,理直氣壯,“別弄什麼陰陽怪氣的腔調,有什麼就直說,犯不著這樣。”
澐逸的目光看著棋盤,不知道是在思索下一步怎麼走,還是在思考怎麼和我繼續說下去,不過幾個呼吸的停頓,我已經隱隱有了忐忑的感覺。
“子衿走了。”在我等待了半晌之後,只等來這麼飄忽的四個字,彷彿是,你吃了嗎?天氣不錯。
“嗯,我知道。”傻傻的應聲完畢,忽然想起自己剛才怒髮衝冠的原因,看看澐逸的淡定,夜的詭異,月棲彷彿入定般的神情,鏡池抽著嘴角似乎在冷笑,我很聰明的一轉身,站到柳夢楓的面前。
“為什麼讓他走?你是大夫應該知道他身體的狀況,應該好好的調養啊?我走前怎麼交待你的?”
對不起了,柿子找軟的捏,就是指桑罵槐我也不敢衝著他們幾位,委屈您了。
呆滯的眼睛飛快的眨著,腦袋望天猶如留鼻血,非常不確定的聲音慢慢的說著,“你走前有和我交待嗎?”
我還沒回答,身邊已經有了正義之聲硬硬哼哼的,“不是某人說怕大家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