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無歡無喜,對他忽然的表白我除了冷靜之外,再無任何其他的反應。
以我對他的瞭解,面前的人是個狂妄睥睨的男子,絕不會因為我的兩句話轉頭就走。所以……
“莫滄溟,我喜歡征服的感覺而非被征服的感覺,什麼人適合我什麼人不適合我,我很清楚。”
一瞬間,他忽然笑了,笑的比我更加狂妄和傲氣,再次伸手撫上了我的臉,“我也是。”
這個表情,在這些日子裡幾乎不曾看到了,那種毫不遮掩的佔有慾,讓我心頭隱約有了種不安的感覺。
他的手拉上我的被子,大力的一扯,厚重的被子在他的力量下瞬間被拉離我的身體,悽慘的躺在地上。
而我,就這麼光溜溜的沒有半點遮掩大咧咧的呈現在他的眼前,被他看了個徹徹底底。
既然無力反抗,我又何須躲藏?
眼皮抬了抬,我似笑非笑,“莫護衛,好看嗎?要多看兩眼嗎?還是要摸摸看手感好不好?”
他似乎是在極力壓制著,但是當他的目光看到我身上的星星點點後,那被壓抑著的火苗猛的竄了出來,惡狠狠的瞪著我的身體,呼吸變的粗重。
“沒想到你身體這麼好,一身的傷還有心情翻雲覆雨。”他的話語忽然變的無情,“更沒想到你的興致更好,愛人生死未卜這裡就與別人纏綿繾綣,你倒挺對得起夜俠。”
“哈哈!”我縱聲大笑,“我該說你是打抱不平還是拈酸吃醋?”
他臉上的肌肉抽著,表情十分的難看。
“莫滄溟,前陣子你一直試圖分開我和流波,根本不是吃我的醋,是因為你在吃流波的醋吧?”他捅破了窗戶紙,我也沒必要繼續裝傻充愣下去,“我提醒過你,我們立場不同,我們之間的仇恨也太多,你不可能讓我坐上族長的位置,我不可能原諒你曾經做的事,你就是喜歡我又如何?”
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被壓抑後的悲涼,不過只是一瞬間,又忽然變的飛揚。
手指伸出,捏上我的下巴,“任霓裳,你的性格我很清楚,就象你說的喜歡征服的感覺,你從未征服過我,我不信你對我沒有半點感覺。”
“哈……”我該說他自信好還是自大好?“你要我對你有什麼感覺?和我搶過男人的感覺,還是陷害我差點讓我死的感覺,或者是軟禁我禁制我武功的感覺,除了這些,我沒任何感覺。”
打從認識他起,我和他之間就沒發生過任何好事,除了陰謀算計,就是打鬥爭奪,征服欲,或許曾經有過,那也是為了讓他不成為我當上族長的絆腳石,愛情?從未想過。
“如果你只是想對我說這個的話,那麼你真的可以走了。”我的目光越過他的肩頭看向他身後的門,“流波或許快回來了,你不想和他將最後一點情誼撕破的話,還是出去吧。”
他的手捏的更緊了,強迫我抬起頭,“如果我說他暫時不會回來了呢?”
心頭一震,我的目光變的冷凝,聲音也瞬間降溫,“你什麼意思?你拿流波怎麼了?”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低下頭,剛毅的唇貼上我的臉頰,“任霓裳,我很想嚐嚐征服你的感覺。”
不等我說話,他的唇已經印了下來,帶著狂傲霸氣,帶著撲面而來的氣焰壓著我的唇。
侵略如火,這就是莫滄溟吧。
一直以為只有自己才有那種霸氣,現在碰到個相同的,我能說什麼?
太過相似的個性碰到一起,只有爆發炸裂的更猛更強,不過不是感情的爆發,而是鬥爭的慾望。
他的吻,很強勢,強到幾乎是用手指捏著我的下巴逼迫我張開唇,硬是將他充滿熱度的舌尖探了進來,用力的撥弄著我的舌,吮著我的唇瓣,用他的熱度想辦法燃燒我身體裡的火焰。
被他逼迫的無法呼吸,我只能張大了嘴,想要呼吸,卻被他強勢的侵入,無力抵抗。
我沒有反抗,沒有咬他,沒有踢打,就這麼隨他咬著啃著親著,彷彿自己就是一個木頭樁子。
直到他咬的我的唇有些麻,有些疼,他才終於放開了我,舔著自己的唇角,笑的肆意。
“如果這就是你的征服,現在得到滿足的你可以告訴我流波怎麼樣了嗎?”該死的人,咬的我的唇好疼,腫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的手指攤開,掌心中一粒藥丸滾動,笑的陰森詭異,“你吃掉這個,我就保證讓你見到他,不過只怕下面你會求我不讓他進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