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江子樂他們,自己卻還不敢就這麼離開,聯絡了Anna,讓她幫忙給常悠悠跟臺裡請個病假。自己則坐在病房的沙發上,等到再也熬不住,睏倦得睡去時,窗外的天空已經矇矇亮了。
第二日,常悠悠醒來,便看見何子衿對著窗戶輕聲的打電話,他回身見她醒了,又問她要吃什麼。
:(
一直等她按著他的要求,喝下了一大碗粥,他才嚴厲的責令她,以後不許胡亂吃東西。
何子衿說:“小丫頭,你怎麼能活到這個地步?兩次進醫院,要不是碰上我,你一個人得怎麼辦?”
她聽了,有些沒心沒肺的傻笑,問他:“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麼?”
何子衿挑眉:“我是老闆。”
“資本家……”她小聲嘀咕。
簡單稀鬆的對話,從陌生矜持到漸漸熟稔,一點一點的從海北天南到家長裡短。
兩個人身上有一些敏感的地方,彼此不願意輕易碰觸,於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常悠悠慢慢的說,何子衿安靜的聽。答話不會很長,但是總是恰到好處,竟然很有默契。
常悠悠的有些話在何子衿聽來,難免顯得幼稚了些,卻也是格外新鮮。他看著她手舞足蹈的憧憬著以後當記者的場景,整個人也彷彿受到感染,渾身上下充斥著活力的因子。
常悠悠不是能和不太熟悉的人滔滔不絕的型別,何子衿的個性又有些偏冷漠,看來就是那種會很容易讓氣氛冷場的人。
但是沒有。
商海中打滾過的終究不一樣,何子衿的切入點總是精確無比,短短的幾句話漸漸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