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我終於知道他見的是誰了,陸皓謙,是不是這個人?”
何婉墨聽到珍妮弗提到這個名字,猛地想起,印象中確實後面有個謙字,她對珍妮弗說“就是這個人,他是誰啊?許亦琛和他關係很好?”
珍妮弗從何婉墨嘴裡得到確定答案,整個人都激動的直跳腳,四十幾歲的人,倒像是個懷春少女,眼睛裡直冒著桃心。
她問何婉墨說“你覺得你家許長得怎麼樣?”
何婉墨不明所以,不懂珍妮弗怎麼突然問起她這個,點了點誇起了自己老公“挺好的…很有男人味,這些好像用不著我多描述,你不是一直在誇許亦琛會保養之類的嗎,其實他每天就用個洗面奶,天生麗質難自棄。”
珍妮弗看著何婉墨的嘚瑟樣,睨了她一眼道“陸皓謙這個人,我只見過一次就印象深刻,魅力不比許差,最重要的是他很有錢,是senwell的老闆。”
“senwell”何婉墨心裡的疑惑終於解開,難怪這幾天許亦琛的行蹤這麼神秘,沒有被記者拍到,原來他口中的老朋友是senwell的老闆,只要在娛樂圈裡的人應該都知道,senwell不光是在地產和金融界獨領風騷,在影視界的勢力也很大,所以應該不會有記者敢得罪他們的老闆,將他的照片曝光出來。
“怎麼senwell的老闆那麼神秘?搞得和見不得人似的。”
珍妮弗來了興頭,臉上紅暈依舊沒有散去“當年你拍第一部電影《刺秦》,記不記得那時的投資方是哪個公司?”
何婉墨看Vincent困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將他抱到嬰兒床上,因為她還懷著孕,每走一步都很小心。
回到客廳,她座到沙發上,抬眼道“當時我還是個小龍套,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就記得《刺秦》的投資方太傲了,也很大手筆,能把一直在美國的許亦琛請過來,還公開放話說瞧不起王赫柘。”
珍妮弗手舞足蹈,從美國回來的她,根本找不出一絲旅途的勞累在她身上,談到陸皓謙就像是被勾出了魂,“《刺秦》的投資方就是senwell,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