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也一併放了出來,這些營銷號的主人被騷擾的幾乎到了崩潰的狀態,承受不住巨大的輿論壓力,在網上寫道歉信,求網友別在人肉深扒,圍觀網友拍手稱快,大呼過癮,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娛樂圈裡的毒瘤終於開始清掃。”
……
把一些擾人清淨的蒼蠅清理乾淨,許亦琛心情卻很一般。
“拍婚紗照就拍婚紗照,幹嘛叫我跪下?”他在攝影棚裡,對攝影師不滿道,他想不到拍婚紗照竟然要這麼麻煩,比拍雜誌封面還要繁瑣,尤其是攤上這麼一個多事的攝影師。
何婉墨幫攝影師解圍,睨了許亦琛一眼說,“半跪又不是全跪,你在兒子面前,都可以趴著給他當大馬騎,到了我這怎麼不行了。”
許亦琛沒理可說,在何婉墨的逼迫下,只得配合攝影師的所有要求,一組照片裡,竟然有三張是他單膝跪地,拍完之後,他很大男子主義的警告何婉墨說“這些就別掛出來了,人家都是站著拍,我可倒好跪著拍。”
何婉墨撇了撇嘴,燦然笑道“我必須要掛到客廳裡,讓客人一進門就能知道這個家到底是誰當家做主。”
許亦琛嘆了口氣,心酸道“我可不怕你,如果你真哪天給我惹急了,我就離家出走。”
何婉墨踮起腳隔著西裝在許亦琛的肩頭咬了一下,西裝料子太厚,她皺了皺眉,“到晚上還不是得乖乖回來,別恐嚇我,現在我可不吃你這一套,早就摸清你這種人了,生氣只要哄幾句馬上就能消氣,特別好欺負。”
許亦琛指著自己的脖子,讓何婉墨拿這個下口,“我好欺負,所以就那麼願意咬我,怪不得Vincent和一隻小泰迪狗似的總是願意咬我的手,這毛病隨你。”
何婉墨惡作劇似的在許亦琛的脖子上種起了草莓,“我不也是被你教壞了。”
話落在攝影棚的試衣間,許亦琛忽然傾下身,大半個身子朝何婉墨壓過去將她抵在牆邊,薄唇相貼,卻是何婉墨主動把火熱的舌纏上來,異常靈活的在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