釦子,“這有什麼貴重的,如果不要,也真是浪費了我一番心意,收下吧。”
許亦琛不以為然,認為何婉墨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這是陸皓謙的一番心意,不至於這麼果揮拂袖拒絕,只是一輛車而已,不知道何婉墨是不是忘了,他們現在所住的故和景園也是在senwell名下,陸皓謙比她想象的還要富有。
他開口阻攔過分客套的何婉墨說“不用跟皓謙客氣,讓你收下你就收下。”
何婉墨覺得如果她還是不接受,就好像有些不識時務了,索性點了點頭,小聲的說了一聲謝謝。
陸皓謙走了以後,何婉墨總是是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壓抑了半天的心情終於能舒緩出來。
“幹嘛呢?看到皓謙反應這麼大?”許亦琛笑道。
何婉墨苦著臉道“他有點太嚴肅了,弄得人說話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冷冰冰的,比你還可怕。”
許亦琛一聽,挑眉道“不知道怎麼開口,就提人家妻子?弄得多尷尬,皓謙不喜歡別人提他的私事。”
何婉墨不解的撓了撓頭說“他不是沒結婚嗎,有什麼不能提的。”
許亦琛拍了拍何婉墨的小腦袋,溫聲道“皓謙離婚有一年多了,聽別人說他離婚的理由很簡單,夫妻之間感情不和,他身邊的人都說,嫁給陸皓謙和守活寡沒有什麼區別,位高權重富可敵國,他為人避免不了高傲了些,把什麼都看得不太重,包括家庭,而且你說對了他前妻很漂亮。”
何婉墨撇了撇嘴,義憤填膺道“女人在漂亮有什麼用,所託非人最後不還是落得被拋棄的下場。”
許亦琛大手遊移在何婉墨的小腹上,又彎下腰在上面留下一吻,“哪有那麼多愛情是一生一世,相守不離的,況且也沒看出來皓謙對哪個女人上心過。”
何婉墨的八卦精神,許亦琛沒有滿足她,接下來無論她在怎麼喋喋不休的追問,他都不怎麼回答,反而催促她快點收拾去紐西蘭的行李。
何婉墨磨磨蹭蹭的收拾著行李,想起婚禮的請帖嘆聲道,“老公,你說我邀請了顧家同,她會來嗎?”
自從發生了把Vincent的照片被顧家同賣給雜誌社這件事以後,何婉墨和她就在也沒有聯絡過,偶爾會聽朋友提到,顧家同如今在北京的一家小公司裡做文員,朝九晚五,又新交了一個男朋友,還商量著明年結婚,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應該不會,我們結婚又不在大陸,你送去請帖的時間有些晚了。”許亦琛將何婉墨塞到行李箱裡的衣服一股腦的又掏了出來,強迫症驅使他必須疊整齊放進去,心裡才算舒服。
何婉墨苦著臉開口道,“為什麼要選在一個島上結婚,我外公外婆年紀都大了,不知道他們能不能來紐西蘭。”
許亦琛做事一慣心思細密,何婉墨說的這點他怎麼會沒有考慮到,他為了打消她的顧慮開口說“有專機接送,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況且島上我請了私人醫生,空氣和環境都很好,適合老人在那裡,如果外公外婆願意,他們在島上多待一陣也不錯。”
何婉墨眨了眨眼睛,調侃許亦琛說“那座島是我的,如果你到時要是惹我生氣了,能不能把你踹下海?”
許亦琛懲罰似的掐了一下她的屁股,“你這個小白眼狼,現在就急著把我掃地出門了?”
……
小島凌晨五點,何婉墨就和自己的伴娘團在島上的別墅裡等待出嫁,許亦琛對她的承諾也已經履行,到了以後她才驚歎,這場足足準備了三個月的婚禮,陣勢駭人,群星雲集。
伴娘團都出去時,許亦琛這才推開門,看著他美麗的新娘,身著一襲雪白的長託尾婚紗,露背的婚紗設計幾乎讓整個美背呈現在他的眼底,在穿透玻璃窗洩進來的大片金色陽光照耀下,安靜的側影美的讓人窒息。
“我有點緊張了怎麼辦?”許亦琛走近她,像是怕嚇到她般,聲音輕柔的不像話。
“我也是…明明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是心臟狂跳,怕我對神父宣誓時,說錯詞。”何婉墨轉頭,俏顏上帶著一抹緊張中蘊含嬌羞的笑,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蓮,美到極致。
“身體可以撐得住麼?會不會累。”許亦琛在她面前站定,大手伸向她。
何婉墨把手放在他的手掌心,盯著他的目光一瞬不瞬,“誰讓你先給我弄大了肚子,才想著辦婚禮,我們昨天到的紐西蘭今天就要辦婚禮。”
許亦琛眉一挑,笑道“反正你都已經嫁給我了,婚禮只是一個形式,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