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你臨幸,老闆要是舒服了就告訴我,最好多打點小費。”
……
顧家同消失了兩天終於露面,何婉墨在片場見到她,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趁著休息的十幾分鍾,她忙將顧家同拉到一邊說“孩子打掉了嗎?我找了你兩天,說真的,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把孩子留下來,那也是個小生命,還有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可以和我說,錢的方面你不要擔心,只要有我在,一定會讓你和寶寶衣食無憂,你消失兩天,真讓我擔心死了。”
顧家同睨了何婉墨一眼,冷嘲熱諷道“那個孽種已經打掉了,事後做好人,誰不會?我最無助害怕的時候找你,你是怎麼做的?別在這裡假惺惺了,看著讓人噁心。”
何婉墨怎麼也想不到,顧家同會對她說出這些話,她想要反駁,只是見到顧家同蒼白的臉,和已經哭腫的眼睛,她開不了口,只能沉默,捫心自問從始自終她都很珍惜她們之間的友情,從大學到現在,無論她現在的名氣有多大,擁有了多少,都沒有忘掉本心,去疏遠這個朋友,。
見何婉墨不說話顧家同冷哼道,“何婉墨…你知道我一個人躺在手術室裡,失去孩子是什麼滋味嗎?我多想有個人能陪在我身邊,可惜你估計那時還在和許亦琛花前月下,對了,如果說珍妮弗哪天不小心懷孕了,想要讓你陪她去打掉孩子,估計你肯定會去,就因為她可以幫你,助你前程似錦,我呢頂多也就算是你的拖油瓶罷了,只會給你添亂。”
顧家同的話句句戳心,何婉墨既寒心又失望,她終於忍無可忍,開口說“隨便你,如果你是這麼想我的,我也沒有辦法,你說的沒錯,我總是在遷就你,這個答案滿意了?”
顧家同無畏道“那你是不是要開除我?”
這樣的顧家同讓何婉墨感覺到很陌生,懷疑她是不是因為墮胎失去孩子精神上受了什麼刺激,她很直白的對顧家同說“我沒這麼想過,我不會過河拆橋,這次沒幫到你,是我的錯,你怨我不夠義氣不懂得兩肋插刀都可以,我已經不是小孩了,現在是一位母親,我很害怕流言蜚語,如果我出現在婦產科,記者亂寫,以他們的不良記錄,沒準會寫成是我偷情墮胎之類的,把這些帽子往我頭上扣,我怕我兒子以後看到這些新聞,覺得他的媽媽很不好,如果有良知的記者說我是陪你去打胎,你的照片被放上去,對你的影響真的很糟,這些你都沒有想過嗎。”
顧家同吊兒郎當的聳了聳肩說“別解釋了,既然你不會過河拆橋,那我就厚著臉皮在你身邊呆下去了…”
何婉墨對顧家同失望透了,她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在和她說什麼,轉身走了。
何婉墨走後,顧家同帶著報復心理把Vincent的照片發給了一家雜誌社,她恨老天的不公,憑什麼何婉墨可以得到幸福,她對這份友情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就換來了,在最無助的時候何婉墨的冷言拒絕,事後做好人又能彌補的了什麼,她要用雜誌社給她的豐厚酬金,來祭奠她的第一個孩子,或許也會是她最後一個孩子,
第192章
橫店晝夜溫差很大,許亦琛又是一慣的要風度不要溫度,一件外套裡面是雷打不動的襯衫,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頭痛的和炸開一樣,用體溫計量過體溫以後,才發現自己高燒到38度9。
他拖著痠痛的身子,到了《戰旗飄揚》劇組,一進組就靠在了椅子上,閉著眼睛等化妝師過來化妝。
“許老爸,你怎麼了?”一個奶聲奶氣的童音,貼在他耳邊說道。
許亦琛睜開眼睛,看到是鈴鐺,《戰旗飄飄》裡扮演他的兒子,可能是當了父親的原因,兒子又不在身邊,許亦琛對這小傢伙格外的好,父愛氾濫,開拍沒有幾天就認了鈴鐺當他的乾兒子,對鈴鐺疼愛有加。
許亦琛摸了摸鈴鐺的小腦袋,心想如果Vincent能快點長大該有多好,每天開口在他耳邊叫爹地。
“身體不舒服感冒了。”許亦琛無力的開口道,整個人昏昏沉沉,渾身發冷。
鈴鐺童言童語的開口說“我媽媽說,生病了不嚇人,找穿白衣服的叔叔就會好。”
許亦琛很有耐心的開口說“可是我要工作啊,工作完了才可以去找穿白大褂的叔叔。”
身穿墨綠色鳳凰暗紋旗袍,盤上髮髻的沈芷千走過來調侃許亦琛說“喲…有孩子的人果然不一樣,都能和小孩聊到一塊去,這哪像是你許亦琛。”
許亦琛叫來顧正江帶鈴鐺去買零食,這才對沈芷千開口說“我想我兒子了,看到這小子以後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