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無心男女之情的他,有一天,可以把曾經被他當做小女孩的何婉墨愛到骨子裡,雖然他從未開口,對她說出這三個字。
何婉墨顯然不滿意,許亦琛這麼誠實的回答,覺得打擊到了自己,她故意耍賴,皺眉道:“如果那次我給你按到床上,是不是,你就是我的人了。”
許亦琛盯了她半晌,才淡笑道:“你有這個膽子?我只知道,有些人,許老師,許老師的叫著,親了我,還主動賠禮道歉,現在還真懷念,那時的待遇。”
何婉墨嬌羞著臉,抱著枕頭,揚起小臉,逞強著說:“怎麼不敢,反正對你投懷送抱的不止我一個,我當時就該大膽點,直接給你睡了,事後在纏上你,讓你負責…粘死你,叫你甩都甩不開。”
許亦琛目光閃爍不定,坐在床上,將手扣在她的腰上含上了她瑩白細嫩的耳唇,輕輕允吸起來:“幸虧你沒那麼做,我從不喜歡女人主動。”
唇舌滾燙,只讓何婉墨全身湧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她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我不舒服…明早要趕飛機。”她被他挑撥的,熟悉的奇異之感蔓延全身,偏偏臨走時,她發現自己的大姨媽來了,不過這也叫她鬆了口氣。
他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避孕,最初許亦琛還很注意這些事,後來漸漸發現,他大多時候,在床上,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平日對她的寵溺和嬌縱,蕩然無存,任憑她在他身下,在怎麼捶打,反抗,都毫無辦法,抵擋不了他兇狠粗暴的索取,更別說他能接受,在他興起時要求避孕,何婉墨只得任由他,事後在自己買藥解決,可這種藥的避孕機率是百分之九十八,憂患意識嚴重的她,還是擔心,自己在那百分之二里。
許亦琛卻誤會了,以為何婉墨的不舒服,只是說辭,不想叫自己碰她,欲拒還迎,是這個臉皮薄的女孩,常耍的性子,他仍沒停下手上的動作,不理何婉墨的掙扎,一隻手直接鉗住她的手腕,黑眸炙熱,聲音明顯異於平時,低啞的不成樣子:“你不是想睡了我,現在怎麼不舒服了?寶貝,我想要你,現在。”
那句現在,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何婉墨雙眼緊閉,睫毛不住亂顫,滿面通紅,也是被他惹急了,聲音滿是委屈的說:“許亦琛,我真的不舒服,我…”
話落,許亦琛也終於明白了,他突然停止了,手下的動作,指尖上,赫然已經沾了些血跡。
何婉墨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伸出手,重重的推了下他,別過臉,不在看他,這樣的場面,讓她既尷尬又氣惱,臉蛋滾燙,真是覺的臊死人。
“這下你滿意了吧…我說了我不舒服,你也不聽。”
許亦琛沒有說話,瞬間眸光暗沉,翻身下床,隨即浴室裡傳來水聲,應該是在洗手。
“寶貝,我記得你,好像不是這幾天,怎麼提前了…”冷靜下來的許亦琛,意識到自己惹了何婉墨不高興,他拿了條幹淨的毛巾,擦乾手,眼裡佈滿無奈,不知道要怎麼去哄好她,他記得,前幾次,她和他在電話裡訴苦過,說因為來月經,肚子痛,他的記憶力又一直又很好,這麼一來,日子也就記下了,依照常識,按一個月算,怎麼算,也不是今天。
許亦琛問起了這個,何婉墨乾脆把氣全撒了出來,垮下小臉,抱怨道:“你還好意思問我,都怪你,我吃了藥,日子就全都亂了,總是提前半個月。”
許亦琛站在她面前,烏黑的眼瞳筆直的看著她,疼惜之色俞濃,深吸了口氣:“你還能再懂事點嗎?不準在吃了,你放心,你懷不了孩子,我基本每次都是體外,沒那麼容易懷孕,不準再吃了,對你身體不好。”
何婉墨握起自己的小拳頭,不住的像許亦琛的胸膛揮去,語氣裡滿是委屈“你能不能,以後用那個,我們還沒結婚,我不想要孩子。”
許亦琛任由她打著,直到何婉墨打累了,停住了自己的小拳頭,他方才一絲淺笑,眉眼間滿是寵溺,將小拳頭給握在手心,溫聲說:“打疼沒有,老公以後都會用…像你保證好不好,不用,就不碰你,寶貝,別在吃那些,真的對身體不好,對不起,是我疏忽了。”
何婉墨體質從小就是虛寒,剛剛又這麼鬧了一番,只覺的小腹傳來一股銳痛,稍一動彈,下身就是一股熱流。
“我肚子疼…”突然的疼痛,讓何婉墨的聲音簡直帶著哭腔。
許亦琛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心裡一陣愧疚,他顧不得,繫上襯衫釦子,急忙說:“我去給你買些止痛藥,幾分鐘就回來。”
“吃止痛藥…不管用,女孩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