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家庭的溫暖,總是孤身一人,其實他也很脆弱只是從不攤開傷口給別人去看,我希望你設身處地的替他想一想,老闆寵你護你不代表他不會累,不要所有事情都要他順著你的心情來。”allen第一次推心置腹對何婉墨說出這一番話,這也是他覺得兩個人最後走在一起機率不大的原因,他很希望何婉墨能懂事一點,學會去照顧人而不是一味的讓人去照顧遷就,就說拍吻戲這事兒,她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我知道是自己過分了,我去找他。”聽了allen的話何婉墨更是自責揪心,她下了決心自己這次必須要主動去道歉,夫妻哪有隔夜仇這麼冷著誰都難受。
何婉墨去了片場,正好是劇組的放飯時間,由於山路實在難走又不通車,劇組的大鍋飯伙食很差,整個劇組的人全都瘦了一大圈,看著這些蘿蔔白菜就想吐。
她找到了正在吃飯的許亦琛,他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裳,黑色襯衫挽著袖口卡其色的休閒褲,正一個人低著頭吃飯,見到她過來才抬起頭,沒有說話。
“我餓了。”何婉墨坐在他身邊,主動示好,湊了過去。
許亦琛把自己吃剩下的推到何婉墨面前,開口說:“我以為你吃過了,所以沒讓人幫你帶,如果不嫌棄就吃這個。”
何婉墨聽了心裡咯噔一下,什麼叫做如果不嫌棄,他竟然說出了這麼生分的話,讓人苦笑,拿起筷子戳了兩下心不在焉,醞釀該怎麼開口。
“你先吃,明天我叫人下去買點你喜歡吃的東西帶上來備上,我去睡覺,不陪你了。”許亦琛看何婉墨不說話,點了根菸準備要走。
“我會不會讓你覺得很累。”何婉墨想起allen和她說的話難過的開口。
“沒有,別多想,今天怪我把話說重了。”許亦琛淡聲回答道。
“我…”何婉墨懊惱自己怎麼關鍵時候嘴怎麼這麼笨,說一句對不起是有多難,卡在喉嚨裡就是開不了口,正在那組織語言的時候許亦琛放下話卻走了。
何婉墨看時間還夠用離下午的拍攝還有段時間,所以直接追了過去。
何婉墨跟著進屋,許亦琛已經在行軍床上躺下身上什麼都沒蓋,因為許亦琛和她都住不慣農村的土炕,所以他讓助理專門下山去買了行軍床可是行軍床很窄又都是單人的,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張床合併在一起,底下就算鋪了在厚的被子中間也有一道讓咯人的縫隙,許亦琛每晚都是自己躺在咯人的地方抱著她睡覺,這些平時注意不到的細節讓何婉墨現在想起來,鼻子有些發酸,一下子就紅了眼眶。
“寶貝,怎麼哭了。”許亦琛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有些慌了很怕見到何婉墨哭,只要她哭了無論因為什麼事兒,他都會心疼。
“今天是我任性了,對不起。”何婉墨終於說出了對不起,心裡壓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現在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醒悟他們之間的感情天秤已經歪了,許亦琛付出的太多,而自己只知道索取給他的又太少,感情世界裡應該男女平等,她憑什麼恃寵而驕,處處非要讓許亦琛去遷就她,如果換做是她也會覺得維持這段感情很累,讓人身心疲憊。
“別哭了,寶貝過來,讓老公抱抱你。”許亦琛讓何婉墨坐在自己的身邊。
何婉墨哭哭啼啼的坐到許亦琛身邊,靠在他懷裡,心裡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在他懷裡哭的更兇,心裡罵自己真是個王八蛋,白眼狼不值得許亦琛對她這麼好,只會越來越變本加厲的恃寵而驕,為難許亦琛,心疼他都是嘴上說出來的,從來不付出一點實際行動。
“我不會讓你這麼累了,以後絕對不會。”她哽咽的開口,哭的太兇,聲音都含糊不清。
“我不累,乖聽話別哭了。”許亦琛手足無措,用自己襯衫袖子幫何婉墨擦著眼淚。
何婉墨仍然止不住淚水決堤痛下決心要改掉自己任性的壞毛病,不要仗著許亦琛對自己喜歡就無所顧忌。
“你要是再哭,老公就在這兒要你了,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人心疼。”許亦琛嘴上這麼說,可他真沒打算在這裡碰她,只是在幫何婉墨擦眼淚。
何婉墨聽了卻堵了許亦琛的嘴,咬著他的嘴唇,手上也不含糊,開始解著許亦琛的襯衫釦子。
難得的主動讓許亦琛有些受寵若驚,這種事從來都是他要哄著她來,他埋在她肩頸,細碎的吻不停落在她身上,熱熱的氣息灑進她耳裡用自己僅存的理智開口說:“寶貝,這裡真的不行,還不知道門有沒有鎖。”
何婉墨抽了抽鼻子,將頭埋在許亦琛的懷裡,的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