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徵求我的意見,問我去哪吃,喜歡吃什麼,可今天你說都沒說,直接就領我到了粵菜館。”顧家同知道何婉墨對待朋友脾氣很好,很重視友情,大學四年她們從來沒有紅過臉的時候,憋在心裡的話也就說了出來,她覺的現在的何婉墨有些霸道。
顧家同的話讓何婉墨頓時自責,她說的沒錯,確實自己問都沒問顧家同一聲,只選了自己愛吃的餐館,這也是和許亦琛在一起養成的毛病,她只要說去哪許亦琛就會跟著去哪,久而久之也習慣了自作主張,於是忙道歉說:“對不起家同,我以為你也願意吃這些,如果吃不慣,我們換別家好了。”
何婉墨的道歉,讓顧家同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鮮榨西瓜汁輕抿了一口,也許是她太敏感,因為選餐館去埋怨何婉墨,她也受不了了在何婉墨面前這麼拘謹放不開,於是提議道:“這麼高階的餐廳確實不適合我,坐著都難受,不如我們去吃烤串?懷念一下大學時光,再要幾杯扎啤,一醉方休。”
何婉墨聽到顧家同說要去吃燒烤喝啤酒有些猶豫,因為許亦琛很討厭她喝酒,可面對顧家同期盼的眼神她又不忍心拒絕,想了半天干脆重友輕色一回,喊來服務員說:“買單。”
剛出餐館門口,何婉墨就戴好了帽子和口罩怕被路人認出來,和顧家同坐計程車左拐右拐終於找到了一家門臉破舊的烤串店,好吃不好吃無所謂,只要沒有顧客就好。她挎著顧家同的胳膊,進了這家串店,雖然環境很差破舊的桌椅黏膩的桌子連筷子攏都已經發油黑,可看到裡面一個顧客也沒有,不由的也鬆了口氣,她摘下了口罩和帽子。
女服務一眼就認出了何婉墨,但還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確定的驚呼道:“你是不是何婉墨。”
何婉墨笑著開口道:“你認錯人了,我長的比較像她。”
顧家同在一邊也附和著說:“她今天被人誤會了好幾次,小妹妹你真的認錯人了。”
女服務半信半疑,拿出選單嘀咕道:“可這也長的太像了,你不會是她妹妹吧。”
何婉墨沒有答話,這次她將選單推到了顧家同面前讓她去點喜歡吃的,誰知顧家同擺明了今晚不想放過她,點了一堆的烤串,外加十瓶啤酒。
何婉墨看著桌上這些酒瓶,有些發怵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要是都喝多了怎麼回去?不安全,就像有次我在橫店喝醉了,幸虧當時有許亦琛把我給撿了回去,那時候傻,一個人在外還沒命的喝,沒有一點自我保護意識,總歸是運氣好,要是倒黴點,說不定被就被誰給拽走了,還是別要這麼多酒了,我們兩個女孩子不安全。”
顧家同聽何婉墨說的也有道理,又喊來服務員退回去幾瓶,喝的微燻就好了,沒有什麼愁事兒,沒必要爛醉如泥的回酒店,宿醉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那就都少喝點,免得我們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被人拐了去。”顧家同將自己的杯子倒滿了酒,又替何婉墨倒上,笑著開口說。
“今晚你住哪?”何婉墨舉起玻璃杯和顧家同碰了一下,太久沒喝過啤酒,她喝了一口感覺很難喝,撇了撇嘴。
“回酒店啊,是gt安排的,住宿條件比之前杜放那裡好的多,杜放這人太小氣了。”顧家同抱怨的說道,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還打了個嗝,沒一點淑女的樣子。
“要不晚上你和我回楓林別墅吧,許亦琛去美國了,現在人應該在飛機上,我一個人回去也沒意思,家裡空蕩蕩的。”何婉墨很想和顧家同來一個徹夜長談,不願意回去面對冰冷的牆壁,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劇本,想有個人在自己身邊能說說話,不至於那麼孤單。
“我住在那裡好嗎?不會不方便吧。”顧家同其實也不想一個人住酒店,而且還很不厚道地在心裡好奇,想要知道許影帝睡過的床是什麼樣的。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現在巴不得有人能陪陪我,說起來從畢業以後,我們好久都沒住在一起過了。”何婉墨從包裡掏出手機,對著方形鐵盤裡的烤串和桌上的啤酒拍了好幾張照片,又和顧家同來了張親密的合照。
拍完照顧家同調侃道:“你剛才在那麼好的餐廳不照,竟然來照這些東西,奇葩。”
何婉墨終於感覺顧家同對自己已經沒了拘謹,這頓酒可算是沒白喝,她從靠背木椅上站了起來,將整桌的風捲殘雲都拍了下來,挑眉笑道:“這叫情懷,以前我還真嘚瑟的拍過一張特大隻澳洲龍蝦傳到朋友圈裡,結果竟然有人在底下說我炫富,你說我多冤,哪有拿龍蝦炫富的人,所以再沒拍過這些,拍點烤串什麼的自己留作紀念,能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