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拉起她,往寢殿裡追進去。
立刻,換得裡頭的人,一陣聲撕力竭地吶喊。
小燁兒的哭聲與宸妃的吶喊,阻隔了內外的聽覺。
守在外頭的人,只聽得到小王子的哭泣聲。
寢殿裡,宸妃對著軒轅永凌絕望地喊:“你憑什麼這樣說,你憑什麼這樣冤枉我?”
“憑什麼?”軒轅永凌次冷冷一笑,忽然指了身邊的華妃,對宸妃一字一句道:“你聽著,憑她,就憑她!如果你是雅兒,那她又是誰?”
“你?”聽此,不僅宸妃震驚。
雅歌更是吃驚不小。
她偏了頭,看向他:“你,你是何時知道的?”
他竟然知道?為何。。。。。。
軒轅永凌也不答她,而是轉向了宸妃,說道:“對,你們的計劃確實很完美,如果沒有華妃,或許,朕真的半點不會懷疑你!可是你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朕一直心心念唸的女人,與如今愛到骨血裡的女人,其實就是同一人!這樣,你還敢說自己是雅兒嗎?”
宸妃的心都碎了,直搖頭:“不,不可能的,她怎麼可能是。。。。。。”
“她怎麼可能不是?”在雅歌沒有防備之前,只見他伸手往雅歌的肩上一扯,宮衣被撕碎一塊,露出一塊印記來。
肩上的冰涼,讓雅歌不知所措,她慌慌張張地用手捂住它,不敢置信地問:“你。。。你是何時知道的,為何你一直沒說?”
“笨女人,你以為我沒說,就什麼都不知道嗎?朕告訴你,朕愛的是你這個人,是現在的你,而不是一塊印記,你懂了嗎?”
他眼裡濃濃的,分明是深情。可她還是不釋懷,憤而指了宸妃,喝問:“那她呢,
酈雅的貼身丫環
你既然對我發下了誓言,又為何違誓?就算你是有苦衷,也不能違背誓言!”
“朕親口允諾過的事情,朕絕不會輕易改變!朕沒碰過她,朕只是想查出她是誰,為何會對朕小時候的事如此清楚,朕更想知道,她,究竟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只是——”
說到這裡,軒轅永凌猛得轉頭,瞪向宸妃,咬牙切齒:“只是我沒想到,你想要的竟是我打拼了一生的財富,盈——兒!”
盈兒?是宸妃的本來名字麼?雅歌震驚。
聽到這個名字,宸妃渾身一軟,差點站不住腳:“不,不是,我不是盈兒,我是雅兒,我是雅兒,我是酈雅,我不是盈兒,我不是丫環。。。。。。”
從她語無倫次的喃喃中,雅歌終於知道了她是誰。
酈雅的貼身丫環,她叫盈兒。難怪她會知道那麼多的事。
此時,燁兒的嗓子已哭啞了,可他還在扯著嗓子哭。那樣的哭聲,聽得人五臟六腑都扭成了一團。
各種難受、各種絕望同時生了出來。
“宸妃,我求你,你放了我的兒子,我保證,我保證沒人敢為難你,我放你走,好不好?”雅歌哀求著,淚流滿面。
可是,她不知道,她越這般地求她,反而讓對方越發的重視手中的人質。
軒轅永凌又急又怒,衝她喊:“賤人,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人?我們都已保證了放你走,你還想怎樣?”
“好啊,要我放了這小東西也可以,除非。。。。。。”宸妃不再往下說,只是看著雅歌。
雅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急忙催她:“除非怎樣,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
“除非你死,當著這昏君的面自盡!”她狠毒地說道。
心裡,明鏡似的,不管這夫婦二人如何的保證,今日,她是斷不會活著離開了。
與期這樣,還不如抓一個墊背。她恨透了這個世界,這世上的每一個人對她都不好。
她被迫進入青樓
小的時候,她小心翼翼地侍候酈雅,小姐做錯了事,受懲罰的是她這個小丫環。
酈家遭了難,要全家被誅,卻得讓她來替小姐死。
好不容易被人救活,卻又陷入另一場你死我活的陰謀中。
她被迫強記小時候的事情,一刻不能忘,一點也不能忘。
她被迫進入青樓,拋卻所有尊嚴,任男人們凌辱她、欺負她,稍有不從,就換來一頓拳腳。
她一生受盡磨難,好不容易頂著酈雅的身份進宮,成為皇妃。
她以為,憑她是酈雅的身份,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受苦,她是苦盡甘來了。
哪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