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卻越發難過,說:“若不是本宮不能生,又豈能找這些人來當依靠;唉,天意啊!”
椒房宮。
婉貴人昏睡了整整一日一夜,終於醒了過來。
“翠兒,你受苦了!”雅歌將她扶坐起來,滿臉的歉意。
婉貴人皺眉,想是壓到了痛處。
但還是扯出一抹笑容來,安慰她:“雅歌,莫這樣,這不關你的事,該我有此一劫,我此刻,反而輕鬆了不少!”
這宮裡,敢公然讓皇后不爽的人,還能有命活著。
神奇的盒子
她已算得大幸了。
她的這般心思,雅歌也是明白。
這時又問她:“對了翠兒,當時,幸有皇長子阻攔,才讓你沒至於傷得更重,你記得嗎?”
婉貴人便想了想,點頭,說:“我當時痛得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像是聽到了皇長子的聲音,只是那之後,我便失去了知覺,什麼都不知道了!”
“咱們,欠了他一個人情!”
“是啊,向來都聽說皇長子懦弱怕事,沒成想,他竟能為了我這條賤命,公然頂撞皇后,我委實沒想到。”婉貴人慚愧,更多的是感激。
出了婉貴人房,雅歌直接對素言吩咐:“去召集這宮裡所有的奴才出來,本宮有事要宣佈!”
婉貴人與皇后撞衫,究竟是誰撞得誰?
這事很明顯,若沒有這宮裡的奴才通風報信,這衫如何撞得起來?
雅歌再也不能聽之任之了。
很快,幾十奴才齊聚了椒房宮。
搬進椒房宮這麼久,雅歌還從未好好地看過他們一眼。
此刻,她不動聲色地在他們中間走了一圈,然後回到主位上。
“本宮這裡有一個神奇的盒子,能測人的忠心,只要是對本宮不忠的人,把手伸進去,一摸到盒底,便會被盒子咬一口,可別輕看了它,若被咬到,絕對無藥可醫!”
眾奴才聽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都恐慌了起來。
“好了,是不是忠心,我第一個試範!”美琳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盒子,走到這些人面前。
然後,當著大家的面,將手伸進去。
奴才們,見此皆屏住呼吸,等待結果。
美琳微微一笑,將手拿出來,然後走到雅歌面前,說:“主子,請驗!”
雅歌看了她的手心一眼,即點頭說:“嗯,你沒問題了!”
其實,這也算是雕蟲小技。現代的人,經常在電視上看到這一招數。
自然明白這只是一個幌子。
他畢竟是個怕死之人
但是,這裡沒有電視,他們都不知道啊。
奴才們一個一個將手伸進去,然後很快拿出來。
都沒事,傳說中的被咬一口,沒有一人被咬。
於是,這些人皆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雅歌一個個驗去,心,越來越寒,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完最後一個人的手,她憤怒了——
“全部給我滾出椒房宮,本宮不想再看到你們!”
沒想到,這麼多人,竟沒有一個是清白的。
全是臥底。
“為什麼啊,麗妃娘娘,奴才們並沒被咬到啊,這。。。。。。”他們,自然是不甘心的。
美琳便冷笑了,說:“虧你們還敢爭辯,盒子根本就不會咬人,是你們這些人心虛,怕被咬,所以,都不敢將手伸到盒底!”
“可是,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沒將手伸至盒底?”
“就憑這個!”美琳伸出了自己的手,手心黑糊糊一片。
“看到了嗎?盒底被塗上了墨汁,現在,你們懂了吧?娘娘趕你們走,不冤吧?”
聽言,奴才們低下頭瞧著自己乾淨的手,紛紛低下了頭。
將原先所有的奴才全趕出了椒房宮,如此大的手筆,出自麗妃之手,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
“雅歌,這樣做妥當嗎?其實你也知道,這些奴才也是身不由己。”婉貴人扶著侍女冬晴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出來。
雅歌苦笑,替了冬晴的手,將婉貴人扶坐下。嘆道:“我又何償不知道這些,只是,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太多,我不想將精力花在防備他們之上。”
婉貴人遂點頭,贊同:“你說得也對!”
軒轅琉澈好像還真病了。
御醫診斷了說是氣血虧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