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想死,硬著頭皮,向他一步一步走過去,然後在他身側躺下。
認命地閉上眼睛,今夜,她註定任人宰割。
老皇帝的手,也有些顫抖。
畢竟是想了這麼久的美人,如今終於到手。他激動,像膜拜一個仙女,小心翼翼。
老皇帝的手在玉女峰上盡情地撫摸
他摸索著,將她胸前的紐扣解開。一粒,兩粒,三粒。。。。。。
她機械性地配合,讓他脫,任他擺步。
屋裡沒了聲音,只聽得二人砰砰砰地心跳聲。
這種煎熬,與當初軒轅永凌第一夜脫她的衣服,完全不一樣。
直到這時,她才徹底清醒。之前的自己想的有多天真。
什麼肉體是雅兒的,什麼死了、忌日,這根本就不能那麼想。
因為,支配一切的,是靈魂。
心是她的,感覺是她的。其實,早在靈魂互換的那一霎,雅兒的肉體就已經是她自己的了。
只是她一直刻意忽略罷了。
如今,她是再也無法擺脫了。那種生不如死的噁心、排斥。
軒轅琉澈已將她的上衫長裙脫下,然後抱著她雙雙躺下。
“麗妃,朕的美人兒。。。。。。”老皇帝呢喃出聲。
一雙滿布皺紋的老手開始撫上雅歌的胸前,在玉女峰上盡情地撫摸、揉搓。。。。。。
雅歌只覺呼吸困難,理智瞬間全無。“等一下!”她大喊一聲,攸地坐了起來。
“怎麼,你不樂意?”此舉在一心想一親芳澤的軒轅琉澈看來,的確大煞風景。
也讓他生出不滿來。
雅歌一怔,強迫自己冷靜。
扯出一抹笑容,她轉向他,說:“陛下,臣妾不習慣這樣點著燈,不如。。。。。。”
也許,黑暗之中什麼都看不到,她會好受點吧。
只是她沒想到,其實不止她心裡有介蒂,軒轅琉澈心裡也有。
他的介蒂就是方才那些臣子們的苦諫。
所以,幾乎沒有任何考慮,他便同意了:“既然美人怕羞,那朕準了你便是!”
“謝陛下!”雅歌只覺人一陣輕鬆,立馬下床,將屋裡的燭燈一一吹滅。
黑暗中,軒轅琉澈的手重新撫上了她的玉峰,先是隔著寢衣慢慢地滑動。
見雅歌沒有反抗,膽便大了些。
真是好光滑的身體
他的手悄悄伸進了她的寢衣裡,慢慢扣住了她的一邊柔軟。
他手上的皺紋如一道道深厚的老繭,颳著雅歌的肉體,激起她一陣又一陣的雞皮。
她銀牙緊咬,努力地忽略著翻江倒海的胃酸,努力地逼自己去想別的事。
“美人,美人,真是好光滑的身體。。。。。。”偏偏,軒轅琉澈不讓她安靜。
他的手一邊在她的胸前摸來摸去,一邊還要呢喃,說些讓人噁心的話。
忍,我得忍!雅歌瘋狂地告訴自己:要忍住,就當。。。。。。就當他是軒轅永凌好了。
對,他是軒轅永凌。
這樣想時,果然就好了許多。
這世上的男歡女愛,說來都是那麼個回事兒,不做完最後一步,什麼都算不得完。這個,雅歌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生在那樣的家庭,有那樣的一個花心老子,她想裝看不見、想裝糊塗,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軒轅琉澈摸了一遍又一遍,就在雅歌已然麻木的時候,他卻又微微地挺起了上半身。
原來,他是要——
用嘴去咬她的櫻桃。
他趴睡在她的身上,用掉了幾顆牙的嘴,激動地親了上去——
一種溫溫熱熱的顫慄似一道電波,迅速竄至五臟六骸。雅歌腦海中一片空白,不是被激起了情慾。
而是內心激烈的排斥。她覺得窒息,覺得下一秒便會虛脫死掉了。
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
就在雅歌要抓狂地推開他時,他卻自己停下了。
重重地嘆一口氣,他離開了她的身體,勿自平躺。
突來的解脫,雅歌像從高空落在了平地上,在心裡悄悄地長舒一口氣。
她連看他一眼都不敢。
生怕看他一眼,一切又會重來。
但軒轅琉澈還是說話了:“麗妃啊,朕。。。。。。朕想了想,神靈確實不能褻瀆,朕也不能讓你落得個‘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