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地開口,卻猛然之間發現,因為自己的靠近和說話,童瞳那原本白皙小巧的耳朵卻充血一般,慢慢的紅潤起來,顯示圓潤的耳垂,然後紅暈擴散到了整個耳朵上面,紅通通的,異常的可愛。
“是譚三哥?”童瞳原本提起的戒備又放了下來,有些的不解,不過倒也又恢復了懶洋洋的坐姿,轉著眼珠子開始想著白賢約自己做什麼?譚三哥是知道這一次的見面,所以才更跟過來的嗎?
童瞳陷入了沉思裡,自然沒有發現身邊容溫有些不對勁的臉色,小七有一次在任務里耳膜受了傷,炸彈是在身邊不遠處爆炸的,聲音太大傷到了耳膜,而這樣的危險在行動組也是非常常見的,小七自然不會因此有什麼心理陰影。
可是之後的醫治,主治醫生是一個性格有些古怪的耳科醫生,是中醫,自然有著極好的醫術,可是沒一次治療,卻都需要將特製的一種類似凝膠的藥水流入到耳朵裡,說是為了我保養耳朵內部,容溫是不知道那種有些冰冷,宛若蟲子一般的凝膠藥水滑入耳朵裡帶來的感覺,可是小七每一次都是又驚又扎著,幾次想要逃離治療。
最後容溫不得不抱著童瞳,將她強行的壓到醫生那裡,治療的時候,也是將童瞳牢牢的禁錮在懷抱裡嗎,如同安撫要炸毛的小貓,二惡趣味的耳科醫生,每一次都要拖延著醫治的時間,常常一次治療都一個多小時,從那之後,小七雖然耳膜完全被修復了,可是耳朵卻變得格外的敏感,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會變得紅通通的。
譚景御藉著喝咖啡的動作盯著童瞳這邊,心裡頭格外的焦急,小丫頭身邊這男人到底是誰,眼珠子都要澆築在了小丫頭身上了,也只有這個笨蛋小丫頭,完全沒有察覺到身邊坐了一匹不懷好意的色狼,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白賢在童瞳和容溫等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時候過來了,雖然面容上也是帶著笑,可是配上他那有些陰鬱的眼神,鷹鉤鼻子,總讓仍感覺到格外的陰沉,那笑也顯得陰霾而詭異,“抱歉,事情有些多,所以來遲了,讓童小姐久候了。”
“牛找我什麼事?”對於白賢,童瞳是半點好感都沒有,不過不至於立刻和譚家撕破臉,但是也絕對不會和之前一般和譚家相處融洽,所以童瞳即使不想看見白賢,卻還是耐著性子等著。
“吃過飯,我們再談,可以嗎?”雖然是詢問的語調,可是白賢卻已經找過來侍應生,固執而強勢的先點餐了,“這一家的大廚廚藝不錯,童小姐喜歡吃什麼?有最新鮮的法式蝸牛和魚子醬。”
童瞳連選單都沒有開啟,也直接無視著白賢的存在,然後發現,天天和白賢還有藍家這樣的人打交道,能有好胎教那才是奇怪,所以為了之後的胎教,童瞳豆準備找個深山老林去隱居了。
容溫和白賢中午都沒有吃,所以也都點了一份餐,兒童同早上差不多十一點多才吃的,這會不過十二點多,自然沒有什麼食慾,再加上和白賢面對面,估計有食慾都吃不下去。
“童小姐這是不給我面子嗎?請童小姐吃一頓中餐的錢我還是有的。”白賢很少看見如此不識抬舉的人,當初在美國唐人幫,白賢自幼時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可是白賢冷血狠戾的手段,讓那些看不起的人都後悔活在世上,而此刻,一連被童瞳拒絕者,白賢笑容陰冷下來,詭異的挑著眼角冷笑著,滿是的戾氣傾瀉而出。
白賢冷笑著,陰著眼盯著童瞳,將手裡的菜譜再次的地想了童瞳,感覺都氣氛不對,一旁的侍應生都不由被白賢身上那流露出鬱氣駭到,這樣的夏日,卻有種冰冷陰森的感覺。
容溫沉默的觀察者白賢,對於這個人唐人幫白家的家主,年紀輕輕卻已經是道上出名的暴戾,唐人幫裡的刑堂,在道上傳聞,進去的人這輩子都不敢再犯同樣的錯誤,丟了性命是恩賜,刑堂裡更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暴行,慘絕人寰,如今看著白賢,看起來也是優雅的一個男人,可是完美的外表卻遮掩不住嚴重的血腥和暴戾,這是有個偏執、暴力,有著絕對控制慾的危險人物。
還有強迫其他人吃飯的人?童瞳見過比白賢更加血腥暴戾的人,所以並沒有被他的戾氣嚇倒,只是皺了一下眉頭,看著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的侍應生,想到自己要無時無刻的胎教,童瞳一咬牙忍了,“來一個蘋果。”
侍應生愣了一下,還是頭一次遇到不點西餐點蘋果的客人,害怕的目光轉向臉色由陰轉晴的白賢,看著他點頭之後,立刻拿了菜譜風一般的跑走了。
白賢生性狂傲而自大,所以即使眼前的容溫看起來非常的出色,可是白賢只當他是國安部一個普通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