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因為自己心頭這個無厘頭的推測而有些的好笑,連同陰霾的情緒都消散了幾分。
小一輩的人並不知道童嘯曾經有一個女兒叫童瞳,畢竟很多年過去了。那是一段慘痛的記憶,對國安部的人而言,那也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因為他們的保護不力,讓童部長的妻子和女兒相繼慘死,所以這件事就漸漸的成了一個忌諱,再也沒有人會提起,而譚驥炎也只知道當年童嘯的妻子和女兒都死了,卻不知道童嘯的女兒就叫童瞳,否則以譚驥炎的精明,他或許會想到更深處。
童嘯也是一怔,卻沒有想到譚驥炎會這樣說,看的出譚驥炎那總是冷峻的臉龐上一閃而過的溫柔之色,那不是虛偽的遮掩,而童嘯自己和譚驥炎只見過兩次,那還是在譚驥炎當年在軍方的時候見過,所以童嘯不認為譚驥炎是為了讓自己幫童瞳,所以才故意的說出這樣的話來拉近關係,所以他之所這樣說,是因為自己做的菜和童瞳那個孩子做菜的味道真的相似。
“是嗎?那等童瞳這孩子回來之後,我可要親自去嚐嚐。”歐陽明溫和笑著,餘光掃了一眼面色依舊平靜的童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瞳瞳那個孩子將是童嘯一輩子的傷痛,是包裹在柔軟心扉裡個一根刺,早已經被血肉包裹住了,看不見,卻痛在心頭。
這是譚驥炎和長輩們在一起吃的輕鬆的一頓飯,歐陽明原本就沒有任何的長輩的架子,生性隨和,而童嘯這個讓很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