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麼,只知道痛的尖叫著,只是兩鞭子,臉上已經慘白的沒有了血色,滿是冷汗淋漓,鮮血順著傷口直接流淌下來,片刻就染紅了毛衣。
鑽心刻骨的瞳,關露感覺全身的肌膚都如同在滾燙的熱油裡燒著了,痛的她想要逃,想要躲避,可是雙手雙腿被牢牢的綁住了,無法躲避之下,攥緊的手指早已經摁進了掌心裡,甚至忘記了怨恨童瞳。
平頭男人抽打的很有規律,差不多平均是三秒的時間落下一鞭子,手上也有分寸,速度並不太快,甚至避開了骨頭和要害,鞭子大都數都集中在關露的前胸,雖然是皮開肉綻的鮮血淋漓,但是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對關露而言,男人那三秒鐘的間隔時間,卻她清楚的體驗的這從未有過的劇痛,聲音已經嚎叫的啞了,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為劇痛而暴漲了起來,冷汗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滴落著。
平頭男人只抽了十鞭子就收了手,而此刻,關露的上半身已經血肉模糊著,鮮血和鮮紅的嫩肉模糊到了一起,關露在這樣根本無法承受的痛苦裡抽搐著,眼神已經痛的快失去了焦點了。
“謝謝。”在平頭男人收起鞭子拿出相機的時候,童瞳低聲的致謝著,懸起的心也放了下來,十鞭子真的已經是最輕的刑罰了,而且內行看門道,童瞳明白這十鞭子雖然抽打的狠,看起來血肉模糊,皮開肉綻,可是都是皮外傷,保養得好,消炎收疤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