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雙方歡好的事情。但是那也就是一丁點兒的距離了,怎麼今兒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連我打個赤膊也不敢看了?
殊不知,夏添心裡還真是打鼓打的很厲害。看到高興幾乎全裸地身體,夏添的小心臟不免又撲騰撲騰直跳,腦子裡不免就回憶起高興昨晚整裝待的狀態,還有自己用小手握住那玩意兒的時候地那種強烈的羞恥感,感覺到異常的不好意思也算是正常。別說是還沒走到最後一步,就算是把所有的過程都經歷了一遍,除非是劉筱雪那種永遠要把自己偽裝成一座冰山的女孩子。才有可能表現的像是之前那樣的鎮定,而實際上,劉筱雪地心裡也是慌亂無比,只是她的控制能力遠比夏添或者其他女孩子要強得多罷了。
所以夏添現在的這種表現實在是太正常了,如果經過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女孩子居然可以表現的柔情似水然後溫柔體貼以及落落大方,嗯,那麼恭喜某位男同學,這個女孩子要不然是那種沒把身體當回事地,要不就是傻的可憐的,又或者乾脆是下了個套子給你鑽的。但是不管是哪種可能,其根本原因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妞兒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在你之前不知道有過多少回才能表現的如此從容了。什麼?你說你看到床單上有血跡,嗯,恭喜你。這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這妞兒是花了八十塊弄了個國產貨。又或者是一百六的進口貨,具體是什麼方面的貨物,你們都知道了吧?第二種更簡單,呃……只是,多少有點兒不衛生,因為你丫昨晚闖紅燈了。
雖然已經知道高興穿好衣服了,可是夏添心裡還是很糾結的,轉過身的度也就異常的慢騰騰地。轉過來之後,還用雙手死死地抓住被子的邊緣,將自己脖子以下所有地部分都嚴嚴實實的擋在被子之中。“你怎麼了?”高興不理解啊,誰叫這小子的第一次是遇到劉筱雪那樣的異數呢?他看到劉筱雪的表現之後,心理上自然產生了一種慣性思維,覺得女孩子在跟男孩子生完這些事情之後,就該滿臉嬌羞的躲在這個男生懷裡,然後頭上就頂上了貞節牌坊這四個字。
真的不能怪高興,要怪,只能怪劉筱雪當時裝的太鎮定了,或者怪高興不夠種馬……(高興抱著頭大聲的喊冤:奶奶地,不夠種馬也是老子的錯麼?蕭瑟朗桀桀的怪笑in……)
“什麼怎麼了?你穿好衣服還坐在這裡幹嘛?難道等著吃中飯啊?”夏添終於鼓起了勇氣,瞪大了眼睛彷彿氣鼓鼓的一般說到。
可是她沒有意識到,自己話裡多少有點兒諧音歧義,這個“吃”字在這種時刻是不能亂說的!
高興自然是聽岔了意思,這小子還沉浸在自己對女孩子的理解之中呢,感覺的錯位真的是很可怕呀!
只見高興俯下了身子,湊到夏添的耳邊,還很無恥的吐著氣,滿臉**的笑容:“是呀,我就是等著吃中飯呢!”話語之間,騷氣逼人。
夏添很不習慣高興距離她如此之近,倒不是說他倆從未有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事實上即便不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兩人也已經有了早就過普通朋友關係的近距離接觸。只是,站在地上跟躺在床上。這兩種近距離地方式是截然不同的,很顯然,站著是很難生點兒什麼越時空的關係的,而躺在床上,嗯。那幾乎就是紅果果的引誘麼!(當然,有人會說站著也行,但是對於準初哥以及一個絕對地初姐而言,站著生?那會天怒人怨的好吧?)
所以夏添此刻心裡不免有些慌亂,再結合高興那詭異**的表情,夏添心裡更是惴惴難安,羞急之下直接把藏在被子裡的腳踹向了高興,心裡卻還在同時納悶,為啥這小子聽到吃中飯會那麼詭異呢?
等到把高興一腳踹翻在地,哎喲喊疼的時候。夏添也終於反應過來了,高興嘴裡那個格外強調過的“吃”是什麼意思,又羞又急,恨不能學習偉大的鴕鳥先生把腦袋塞到什麼洞裡去。
高興摔倒在地也是納悶異常。心說這丫頭到底搞什麼名堂啊?我不就是順著她的話說了一句麼?難道**也會被雷劈?
然後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貌似夏添的反應並不是打算跟自己兜圈子玩點兒**的舉動,而是……好像真地是想趕自己走的樣子!
不會吧?經過昨晚那樣這妞兒居然還是鐵石心腸?我靠,難道昨晚是我自己在做夢啊?可是我醒來的時候抱著她這一點總沒錯吧?我倆都同床共寢了,她居然還不買帳?
高興“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指著夏添很是有大丈夫氣概地說道:“你趕緊給我起床,然後搬家!”
夏添一愣。脫口而出:“搬什麼家?”心裡卻還同時誤會了高興的意思,難道自己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