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嗎?
呃,還是失身好了,反正這是自己夫君。
節操?不好意思,丟老夫人那了,明天去請安時,再撿回來吧。
甄妙沒羞沒躁的想著,陡然覺得下面一涼,然後一條淺粉色的裡褲從她眼前飛過去了。
甄妙目光追隨著那條裡褲,眼睛驀地圓睜。
“世,世子,快,快下來!”
羅天珵埋首胸前,傳來壓抑的聲音:“閉嘴!”
“嘶——”甄妙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這混蛋,居然咬她,不知道她在發育嗎!
萬一以後不長了怎麼辦!
不對,現在這個不是重點!
沐浴著窗外吹進的微風。甄妙咬牙:“世子,窗戶忘了關!”
身上人動作猛然停下,抬起了頭。
美人榻就在窗邊,而那窗子為了透風。用叉竿支撐起了一道寬一尺有餘的縫隙,順著這道縫隙,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合歡樹落了一地粉紅。
羅天珵臉騰地燒了起來。
他再怎麼樣,也沒有給人活活表演的打算!
手指一彈,叉竿滑落,窗子落了下來。
“你怎麼不早說!”大手洩憤似的向下探去,觸手的光滑讓稍微冷卻的溫度又沸騰起來。
甄妙都快哭了:“你一直不讓啊,快停下,趕緊把窗子開啟!”
“你說什麼?”羅天珵挑眉,啞著嗓子道。“甄四,我不知道你有讓別人欣賞的愛好!”
是有許多大戶人家主子行房時,通房丫鬟在一旁伺候的,可這一點,他絕對接受不了!
甄妙絕望的閉了眼:“世子。我真的沒這種愛好,但我的裡褲,剛剛從視窗飛出去了……”
羅天珵……
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甄妙身上起來,然後推開窗戶跳出去了。
眨眼間又從視窗跳回來,臉色鐵青。
看著羅天珵空空無也的雙手,甄妙覺得事情很不妙:“世子——”
“不見了。”吐出這三個字,羅天珵都覺得不想活了。
他不過是。不過是想和自己媳婦行個房,天經地義的事兒,怎麼就這麼艱難。
這種時候,難道要大張旗鼓的追查偷走他媳婦底褲的人嗎?
羅天珵還有一口氣支撐著的原因,就是這院裡還好只有丫鬟婆子,沒有男人。
但是。難道要把所有丫鬟婆子殺人滅口嗎!
羅天珵心情無比糾結,正琢磨著實施這事的可能性,就聽視窗傳來動靜。
迅速轉頭,就見錦言撲稜稜飛了進來,嘴裡銜著的正是一條淡粉色裡褲。
“錦言。快把褲子放下來。”甄妙都要感動哭了。
老天總算沒有拋棄她,撿到底褲的是錦言,不然她也沒臉活著了。
錦言偏了偏頭,小眼滴溜溜瞄了羅天珵一眼。
二人憑這個動作,詭異的洞悉了這八哥的意思。
它那分明是在說:“世子,來求我啊!”
甄妙立刻看過來。
羅天珵嘴角猛抽:“別看我,憑什麼讓本世子去求你那隻缺德鳥兒!”
錦言翅膀一張,猛然飛到高處,好整以暇的抬抬頭,隨著它的動作,淡粉色的裡褲像旌旗似的招展著。
甄妙羞憤欲絕:“世子,或者你等錦言喊救命,然後丫鬟們都進來?”
一句話把羅天珵打擊的不行,忍著萬般羞惱,衝錦言艱難開口道:“今日多謝你了。”
錦言似乎很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口一鬆裡褲落下來,然後慢條斯理的從視窗飛出去了。
砰地一聲,羅天珵把窗戶大力關上,還是接受不了自己向一隻鳥兒服軟的事實。
那些旖旎心思早就煙消雲散,看都沒敢看甄妙一眼,匆匆出去了。
甄妙隱約聽到門口傳來一句話:“大奶奶睡了,你們別進去打擾。”
甄妙默默拿薄被矇住了頭。
青天白日的關了半天門,然後她睡了,用腳趾頭都知道那些丫鬟們會怎麼想啊。
可是,他們明明什麼都沒做!
呃,這種不划算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兒?
羅天珵去了書房,拿了一本兵書研究起來。
他知道,這樣的平靜不會太久了。
今年秋日狩獵,一隻猛虎襲擊太子,太子驚慌之下把猛虎引向了皇上,救下皇上的侍衛從此青雲直上,太子被廢,皇上由於驚嚇過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