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酒窩若隱若現,令他瞬間清醒,不由暗自納罕。
要說那位夫人身旁的婢女,確實像極了他的一位親人,可那位夫人卻是頭一次見過的,那種似曾相識之感,又是源自何處呢?
總不成,是被安君王的玩笑話影響了?
君浩搖搖頭,揮去這荒謬的念頭,在安郡王的催促下,說起了往事:“我族中有一位姑姑嫁到了燕江,她的幼女在三歲時的花燈節上走失了。姑姑一家多方尋找一直無果,這麼多年已經成了姑姑的心病。我看那婢女容貌和姑姑年輕時神似,年紀也對的上,說不準,就是姑姑的血脈流落至此。我既見了,總不能置之不理,任由姑姑的女兒淪為奴婢供人差使了。”
安郡王聽的瞠目結舌:“還有這樣巧合的事?”
“所以才道無巧不成書。”
“可是。老弟呀,單憑你這番話,恐怕我是沒辦法憑著這張老臉把佳明的貼身大丫鬟要來的。”
君浩垂了眼簾。耳根微微泛紅了:“聽姑姑說,我那位表妹身上是有胎記的。”
“什麼胎記?”安郡王忽然覺得事情好玩極了。
“是一個月牙形狀的胎記,在……”
他遲遲說不出來,安郡王不懷好意地笑了:“君浩,鮮少見你這樣忸怩的樣子,到底是在哪裡呀?”
“左臀上……”君浩深知此事恐怕要仰仗安郡王,只得咬牙說了出來。
安郡王呆了呆。喃喃道:“老弟呀,你確定我去找佳明說。不會被她打出去嗎?”
君浩狼狽的咳嗽起來,面頰染上一層半透明的紅暈,襯著朗朗清姿,竟是讓見慣了美人的安郡王都怔了怔。
他抱拳:“此事我會寫信給姑姑說。只是現在,想先請王爺幫著打探一下具體的情況,省得姑姑萬里迢迢而來,空歡喜一場。”
安郡王答應下來:“那我就盡力而為吧。”
甄妙見到了青鴿,忙仔細打量她一番,擔心地問道:“傷到哪裡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兒?”
青鴿茫然地搖搖頭:“婢子不知道,婢子醒來,就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