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過吧?田氏,我知道你不待見嫣娘,可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嫣娘是個再規矩不過的,等閒連院門都不出,你也不是那沒教養的潑婦,怎麼就容不得她呢?”
田氏聽了,氣得臉色發白。
“我還有事,先去書房了。”羅二老爺見田氏一張臉枯黃,眼角還有著細紋,頓時心生嫌惡,甩手走了。
“父親。”羅二郎肅手而立。
”二郎怎麼來了?”
羅二郎看羅二老爺一眼,目光有些複雜,很快垂下眼簾道:“過兩日要參加錦鯉宴。母親給我做了幾身新衣,叫我來試穿。”
錦鯉宴是歷來的傳統,在會試前夕。同一屆的學子會湊在一起交流所學,亦能放鬆一下,有著魚躍龍門的好兆頭。
吃完這頓酒,兩日後就進考場,是龍是魚,很快就見分曉了。之後的瓊林宴、謝師宴等等,就只是成功者的事了。是以這錦鯉宴,反倒是最熱鬧的一場。
羅二老爺聽了。點點頭:“是該穿的體面些。那你快過去吧。”
羅二郎側身,眼瞧著羅二老爺走遠了,不自覺往西跨院的方向望了望,才去了田氏那裡。
“孃的臉色有些差。”
在兒子面前。田氏沒有遮掩情緒:“還不是你父親,見天的呆在西跨院,把那小崽子揣在懷裡,他這樣老糊塗,我想著就惱。”
羅二郎聽到“小崽子”三個字,覺得有些刺耳,強笑道:“娘,八郎還小,父親憐愛些。也是正常的。”
“小?你們小時候,也不見你父親這樣上心過。孃的話就撂在這裡,你且看著吧。那小崽子長大了就是一個禍害,到時候有你們兄弟糟心的。”
這話,似是不祥的預言,令羅二郎心中一凜,等從田氏屋子裡出來,見四下無人。悄悄繞到後牆邊,踩著靠牆的古樹輕車熟路的溜了進去。
聽到貓叫聲。側躺在外間貴妃榻上的嫣娘起了身,對立在一旁的丫鬟道:“在這躺著不舒坦,我進屋歇會兒,你也下去吧。”
她進去,先帶上門,再開啟窗,羅二郎輕輕跳了進來。
嫣娘冷著臉道:“二公子真是越發大膽了,你就不怕被人撞見嗎?還是說到時候又自稱三郎?只可惜三郎遠在兵營,你這樣,卻不能夠了。”
羅二郎抓著她細膩如脂的手:“你呀,就是朵帶刺的花兒,最愛刺我的心!”
嫣娘白他一眼,美人含嗔,別有風情。
羅二郎心中一蕩,抓起嫣孃的手,親著她指尖,接著猛然把她抱起,往床榻上放去。
嫣娘拼命掙扎:“你瘋了,這是白日。”
“父親去書房了,還會有誰來?”
“那也不成,我才出了月子……”
羅二郎含著她耳垂:“明明都一個半月了,我聽說,是可以的……嫣娘,你就依了我吧,再過幾日我就要進考場了,這大半年來,沒有一天舒緩過。”
嫣娘似乎被這句話觸動,停止了掙扎。
羅二郎順勢覆上去,也沒脫衣裳,只褪了半截褲子,掀起嫣娘衣裙入了進去。
嫣娘已經許久沒有過,那處的緊緻令羅二郎倒吸一口氣,更覺美妙無比,正到酣處,忽聽丫鬟在門外喊:“主子,老爺過來了。”
羅二郎狼狽的從嫣娘身上翻下來,因為太急,一下子摔到地上,發出撲通一聲響。
丫鬟聲音高起來:“主子,您沒事吧?”
“沒事,起身時碰到了玉枕。”嫣娘冷靜的拉好衣裳,用腳尖踢踢羅二郎,輕聲道,“床底下去。”
她起了身開門,羅二老爺已經走了進來,隨口問道:“怎麼大白天,還帶上了門?”
嫣娘拂了拂鬢角,慵懶地道:“有些乏了,又怕野貓溜進來。”
羅二老爺笑了:“那些小畜生,確實惱人,前些日子甄氏養的貓,還把六郎抓傷了。”
嫣娘不欲接話,只是無聲的笑。
羅二老爺盯著她凝脂般的脖頸,心頭一動,忍不住就湊了上去。
嫣娘冷著臉推他:“老爺別胡來,還不到時候呢!”
“嫣娘乖,我就是抱抱。”
床底下的羅二郎聽著外邊的動靜,臉黑如墨。
好不容易熬到羅二老爺走了,羅二郎從床底下鑽出來,腿腳已經麻的不能動彈了。
等緩過勁來,他開口:“我想見見孩子。”
嫣娘聲音冷硬:“早說了,孩子跟你沒有關係。”
羅二郎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