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斬我,但也斬斷了自己的子孫緣。”
子嗣對男人的重要性,甚於功名利祿,金將軍到底是沒敢殺,吃起祝神醫配的藥來,說來也怪,只吃了半年,園子裡就有數位美人懷了孕。
北地苦寒,女人受孕的機率似乎比南邊小,這一下子,祝神醫頓時成了炙手可熱之人。
羅天珵收回回憶,瞥了那大夫一眼,不由感嘆,這祝姓倒是愛出神醫啊。
等等!
這祝大夫,該不會就是那個祝神醫吧?
想著祝神醫擅長的。羅天珵臉都綠了。
“祖母,孫兒還是不必看了,孫兒沒病!”這一次他說出來,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任哪個男人被懷疑不行,也絕對不能忍啊,這要不是自己祖母,早掄起拳頭先打一頓再說了。
老夫人垮下臉。幽幽長嘆一聲:“孫兒大了。就是不如小時候貼心了,那時候你那麼大的小人兒,祖母病了。還給祖母試藥呢,現在順便讓你看個大夫,你都不願意了,巴拉巴拉巴拉……”
羅天珵聽的太陽穴直跳。趕忙點了點頭。
與其聽祖母的唸叨,他還是不行吧!
等診治完。在羅天珵殺人的目光下,祝神醫淡定地道:“公子身子極健朗的,老夫人放心吧。”
“祝神醫,你有話都可以直說。咱們這樣的人家,不會諱疾忌醫的。”
羅天珵差點吐血。
祖母,您是多不相信孫兒啊!
祝神醫也是狠狠抽了一下嘴角。才道:“公子真的身子骨很好,老夫人若是不放心。我可以再開些藥丸,吃了對身體更有好處。”
老夫人這才放心的放祝神醫開藥去了。
羅天珵回了清風堂,臉還是黑的。
他猛灌了一杯涼茶,見甄妙出來,那股邪火騰騰往上冒,把丫鬟們趕出去,直接就抱起她丟到了床榻上,然後整個人壓上來。
等到天色漸黑,二人才雲消雨散,他撫著她纖細白皙的後背,眯了眼問:“皎皎,祖母最近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祖母?
甄妙略一琢磨,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忍不住笑道:“祖母該不是擔心你身體了吧?”
羅天珵抿了唇,伸手在她臀部打了一下,惱道:“你還笑!”
見他臉色實在不好,甄妙伸手,戳一戳他堅硬如鐵的胸膛:“怎麼氣成這樣?”
羅天珵沒好氣地道:“祖母給我請了個神醫!”
甄妙微怔,隨後笑得停不下來。
“皎皎——”羅天珵在她耳邊輕喃,“為了你夫君的名聲,咱們努力要個孩子吧。”
甄妙輕輕點了點頭,心頭卻有些沉重。
她這身體,恐怕是不易受孕的,應該和她兩次落水有關。
她要是真的生不出,那會怎麼樣呢?
原來,有的時候,兩情相悅也是不夠的。
察覺甄妙情緒的低落,羅天珵親了親她臉頰:“怎麼了?”
他想到了什麼,忙道:“你別急,咱們雖要努力,可這孩子什麼時候來都是緣分,咱們還年輕,就是晚個三四年,也無妨的。”
甄妙不想談論這個,岔開了話題:“今日我撞見了一件事。”
“什麼事?”
甄妙遲疑一下,道:“我撞見了二郎和……嫣娘在一起……”
她看一眼羅天珵,見他神色沒有變化,不由道:“你怎麼一點不驚訝,莫非早知道?”
羅天珵笑道:“是啊。”
他當然可以裝作乍然聽聞,可在甄妙面前,卻不想這麼做。
如果連在自己的妻子面前,還要戴著面具,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見羅天珵也知道,甄妙沒了那種說人是非的壓力,鄙夷道:“那二郎,真是個品行低劣的,竟把這事推到了三郎身上,怪道前段時日,二叔恨不得打殺了三郎呢。”
羅天珵輕笑一聲。
父子反目,兄弟結仇,這才剛開始呢。
二郎是不想要嫣娘肚子裡那個孩子生下來吧,這當親爹的還真是狠心,就連他這當大伯的都不忍呢!
就聽甄妙還在說道:“難不成,這壞事做盡的活得人模狗樣,受了委屈的,倒成了喪家之犬了?”
她想到那日三郎絕望無助的樣子,心底生了幾分憐憫。
“皎皎,你這是心疼三郎了?”羅天珵嘴角挑起,笑的有些危險。
甄妙瞪他一眼:“再亂說,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