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雅琦看著甄妙冷淡下來的臉色,手撐地狼狽的爬起來,喉嚨火辣辣的疼,聲音發澀的道:“我,我自己來。”
見溫雅琦起來。甄妙拉住她的手,牽著往床榻的方向走。
瞥見倒在床榻上的溫雅涵,溫雅琦下意識的打個寒戰,掙扎著想逃。
甄妙輕輕瞥她一眼:“四表妹,這是你親姐姐。你逃得了一時,逃得了一世嗎?”
溫雅琦怔住,隨後眼神絕望起來。
甄妙也不再說話,拉著她到床榻邊坐下來。
“四表妹,我們聊聊吧。”
“二,二表姐想問什麼?”溫雅琦咬了唇,就像一頭幼獸。神情無助。
她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錯,他們一個個的要這樣做。
大表哥醒來見了她,竟直接吐了一口血,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
還有姑母,不為自己做主不說。竟還投繯自縊,她就沒想過她死了,自己該怎麼辦嗎?
更沒想到的是二姐。
雖然謀劃這件事時,她最擔心的就是二姐的反應,可她以為最多不過是教訓一頓。事情都發生了還能如何?
沒想到事情發生後,二姐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就去照顧姑母了,她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等姑母好了,以她的身份,貴妾也是當得的。
表嫂不爭氣,要是活不了幾年,她是姑母的親侄女,這大奶奶的位置除了她還有誰?
一個耳光和暫時的冷落,她是受得住的。
可沒想到二姐一進屋,竟是要勒死自己!
甄妙雙手環抱在胸前,淡淡道:“不是我想問什麼,是四表妹想幹什麼?”
溫雅琦抿著唇,沒有做聲。
甄妙笑了:“四表妹,我記得小時候去海定府,那邊民風開放,青年男子當街向女子表示愛慕也是有的。外祖家隔壁那戶人家的兒子,除了青梅竹馬的嫡妻,經商數年回來後又帶回一位平妻,兩個女人天天打得不可開交,我們還一起爬上牆頭看熱鬧,你還記得嗎?”
溫雅琦神色怪異的點了點頭。
好端端的,二表姐提海定府的事做什麼?
甄妙淡淡掃她一眼,才開了口:“只可惜四表妹一定不知道,京城是天子腳下,很多規矩和海定府大為不同。”
“什麼不同?”溫雅琦不由自主的問。
甄妙傾了身子,靠近一些,一字一頓的道:“四表妹聽好。京城的規矩,一日為妾終身為妾,以妾為妻,是觸犯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