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粒石子,一手捏著根草棍兒,對華春丹說:“我想了想,還是草棍兒代表我吧!”
“為什麼?”華春丹問說。
胡資質回答說:“代表我過去乞討時的打狗棍。”
“也好”華春丹說:“那我就暫到門外迴避一下,你裝好了叫我。”
胡資質笑:“也好。”
等華春丹出去關上門,胡資質忙把鎮紙石猴和一粒石頭藏在袖子裡,同時又摸出兩根草棍,把三根草棍放在瓶膽裡面。
突然,石安的影子在腦中一閃,他閉上眼,又把手伸進袖口摸出石猴,石頭想放回去,可他又長嘆了一聲,快速地把三個草棍分別投到三個膽瓶中。
華春丹被胡資質喊進來,她在三個膽瓶面前兩眼微閉,然後,對著中間一個探下手,胡資質在旁邊緊張地盯著,額頭沁出了細汗,華春丹從瓶口抽出手,展開手掌,手中是一粒石子。
胡資質定眼觀瞧,他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於是嘆口氣說:“真是天意呀!莫非你今生只是我的夢。”
華春丹莞爾一笑,說:“你今天說出話來都是怪怪的,別叫我對你有份擔心,好麼?”(未完待續。。)
第135章佟府尹召見石安、孫館長親自上門
這天,兗州(名譽)府尹佟轉嫁將胡資質,石安喚至兗州府衙後堂,三人落座後,佟轉嫁從桌案上取出一面古鏡說:“胡大人,石安,這便是前幾日京小京府中丟失的那面‘天下第一蝴蝶鏡’,據京小京講,這鏡子被賊人偷後,賣給了一家當鋪,京小京又以重金從當鋪贖了回去;他說的真假估且不論,現在有一件事最為緊要,昨日朝庭御寶司發來一道詔書,正式冊封此鏡為‘御賜天下第一鏡’,並令兗州府在城中建一座閣樓供奉此鏡!”
“哦,”石安說:“不知佟大人將小人叫來有什麼用呢?”
佟轉嫁笑意滿面地說:“你問著了,本府建一座樓閣不難,難就難在,詔書中要求查出銅鏡的朝代。必須按當時朝代的樣式造樓,比如說,銅鏡是唐代之物就仿唐代樓閣造樓,是周朝之物就按周朝樣式造樓,但誰知道這東西是哪個朝代出的?我想來想去,只有人稱‘兗州第一辨家’的你,才有資格說話!”
“原來如此”石安說。
胡資質笑說:“英雄自有用武之地啊!”
石安將那銅鏡拿在手中仔細端詳:此鏡飯盂大小,呈銀灰色,背面鏤刻一隻蝴蝶,美中不足的是鏡子的背鈕遺失了。
石安望著這個銅鏡,半天沒有說話,這個鏡子是從夜閬古堡出土的,古堡裡面各個年代的東西都有,這鏡子確實難以鑑別年代,以他在古董上的見多識廣和這個銅鏡相比,簡直是格格不入,它既非戰國時那種輕薄精巧的小鈕銅鏡;也不是西漢和東漢初那種鏤有人、禽的逐漸厚重的銅鏡,還不是東漢中期至魏晉那種有浮雕的銅鏡,又與唐代銅鏡貌類似卻差異懸殊,更與宋元有柄的銅鏡大相徑庭!
佟轉嫁見他一時難以判斷,於是說:“石安,你先將銅鏡謹慎藏好,拿回去認真推究。”
石安將銅鏡揣在懷中,與他們道別後回家而去。
由於華春丹已搬來石家大院,石安從街上買了許多果品準備回去。
他剛進院子,卻見華春丹所住的樓閣前停著一輛馬車,這時華春丹興高采烈地走出來,將他拉至樓閣客廳說:“石安,過來,爹爹來看我們了!”
石安聽罷一愣,抽身便往門外走,華春丹一把拉住他說:“你敢走,我就回家。”石安往屋瞟了一眼說:“我怕你爹爹!”
華春丹嬌嗔說:“你石安也有怕的人,怪了,今爹爹心情不錯,我看不是來打架的。”
石安說不過,跟著華春丹忐忑不安地進了裡屋。石安剛邁進屋裡一隻腳,就連忙躬身施禮說:“孫館長,請受我一拜,不知道您光臨,未能迎接,還望您恕罪。”
孫南點點頭說:“不必多禮,今天我來看看女兒,你不必擔心,我想開了,春丹的事,她自己拿主意,將來享福、受罪都是她自個的,只是我家也算個書香門第,春丹還沒過門就住這,恐怕不好看,我想接她先回家。”
石安看了華春丹一眼,這一瞥,似有千萬個理由想挽留,但也不得不抬袖擦了擦額上的細汗,對孫南說:“全憑您安排,只是——只是我們的婚事,還望您成全。”說著又是深深一躬。
孫南說:“石安吶,我也體諒你和她的苦,我何苦非要從中作梗呢?等你將來做了父親,才知道為人父的心啊!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她若嫁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