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跟墨言一起玩鬧的場景,總是想起她。”
墨長卿挑眉:“哦?你記得她?”
這女人的腦子是什麼奇葩?記不得三五年前的事情,倒是對小時候的事情印象頗深?
其實宓七七這句話倒是忽悠的成分多。誰還真能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她這腦子能記得起一個月前的就不錯了。
呵呵笑了兩聲,應付過去算了。
“也記得不清楚了,只不過……”
“夫人,您的電話。”
宓七七是第一次被人叫成夫人,有些不適應,回頭愣愣的瞅了一眼說話的人,原來是陳叔,她指了指自己問:“叫我?”
墨長笙:“嫂子。你是墨家長媳,又是唯一的女人,肯定叫你啦!”
尷尬的撓了撓頭,宓七七就跑上去接電話了。
電話是冷漠打來的。錯過了她的婚禮,冷漠原本不想再打這通電話,只是想了很久,還是撥通了。
“冷漠?”
冷漠點點頭:“嗯,七七。新婚愉快。”
宓七七扯了扯嘴角:“但願會愉快吧,對了你哥哥那邊沒事了吧?”
婚禮前兩天,冷漠接到了冷毅打來的電話,說住院了,本來冷漠是不想去的,八成又是哥哥編纂出來騙人的,但是宓七七卻推搡著他要去,他自己也沒想到去了醫院一看,冷毅真的有些嚴重。
像是跟人火拼過的樣子,身上十幾處大傷小傷,致命的在腰間,深及內臟,救了兩天終於從手術室上推下來,危險期還沒過。
冷漠喃喃道:“不知道他到底惹了誰,才下了手術,危險期48小時還沒過。”
宓七七恩了一聲:“總之這段時間你好好照顧他,公司的事情有我,你不用操心。”
冷漠:“你不是剛新婚麼?怎麼也要度個蜜月……”
宓七七笑了聲:“我哪有那個心思,算了,等明天上了報紙你再看吧。”
應該會超出你的想象。
樓下,陳叔看了一眼正在看報的墨長卿:“大少爺,您不上去……聽聽?”木司肝弟。
老爺子和老三都知趣的各回各屋了,只剩下墨長卿形單影隻的留在沙發上隨意看著報紙,屋子裡的眾人看了看大少爺都露出憐憫之色,倒是他自己,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聽牆根這種事是不自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