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熱情,總讓人覺得有那裡不對勁,她看向墨長卿。
他笑了笑:“大哥,您肯收留我們真是太感謝了,這份恩情小弟一定銘記於心。”
“客氣啥。”
酒足飯飽,又擦乾淨了身上的泥土,換好了藥,兩個人穿上主人給的衣服,脫去了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身份,宓七七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樸實無華,把頭髮也像村裡那些女人似的挽在腦後,倒像十足的村婦了。
墨長卿只能在床上躺著,倒是她可以隨處走走,院子裡,女主人正在洗衣服,看她來了,衝她招招手:“姑娘,過來坐。”
宓七七走過去,隨手也拿起旁邊的玉米撥,以前看過奶奶好像是這麼幹的吧?
女主人笑了笑:“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我七七就好了。”
女主人:“七七,你們剛結婚吧?”
宓七七歪了歪頭問:“大嫂你怎麼知道?”
女主人笑的很甜:“看你們的眼神就知道了,新婚小夫妻,都是這樣甜甜蜜蜜的。”
她摸了摸臉,她和墨長卿有嗎?甜甜蜜蜜的眼神?
隨便找了個話題,宓七七問道:“那你跟大哥結婚多久了?”
女主人想了想:“我們吶……結婚五六年了吧,我們農村人,不像你們結婚晚,我十九歲就跟了他,洗衣做飯的,也就過來了。”
這女主人竟然只有二十五歲嗎?跟她同歲,居然查這麼多?
宓七七又問:“那你不覺得後悔嗎?”
女主人:“後悔啥?村裡的女人哪個不是這樣過的,男人就是你的天,你自然要為他主持家事,生兒育女的。”
女主人看了看她,笑著說:“現在你還年輕,不懂,女人一輩子看重的就是婚姻,婚姻成功了,就是人生最大的成功。”
宓七七笑了笑,沒說話。她的思維與這裡的人相差甚遠,她不能指責他們的生活方式是錯的,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只是這以夫為天的做派,到底還是讓她有些唏噓不已。
晚上,她和墨長卿躺在同一張床上,又想起白天女主人說的話,“墨長卿。”
“恩?”
“你說,女人就該以夫為天嗎?”
黑暗中墨長卿閉著眼聽著她這話,皺著眉問:“你跟那些農村婦女不同,不必在意他們說的話。”
宓七七笑了:“三天回門的時候,你還不是在我小姑姑面前說你就是我的天?”
墨長卿黑了臉:“那不是為了你?”
為了給她撐門面,為了讓她以後在他們面前不再受委屈,現在她反倒覺得自己大男子主義了?
“嗯,謝謝你。”
這句謝謝宓七七想了很久,從宓家出來就想說,一直耽誤著也忘了,今天提起來,索性就謝了再說。
兩個人沒什麼睡意,你一言我一語的,一直聊到了天亮。
等到了牛車,宓七七謝過了招待他們一晚的大哥,特意留意了一眼門牌號,等以後有機會了,一定要好好感謝。
牛車走的慢,不過比帶個病秧子走路快很多,他們很快就到了鎮上,用好心的農民大哥給的錢坐上了回c市的車。
在鎮上,墨長卿特意給陸顏打了電話,讓他來車站接他們,免得再節外生枝。
陸顏在車站等著接車,只自己開了車來,墨長卿也沒跟他說自己受了傷,所以陸顏看到他倆這副狼狽模樣時,眉頭還是皺了皺。
“你們倆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
接著兩個人上了扯,看過了的傷口,陸顏神色有些嚴重的說:“身上都是些外傷,只是你這刀口要重新消毒縫合了,這腿……”
墨長卿:“沒事,去你的江南會給我看看,反正你那裡醫生也多。”
陸顏白了他一眼,他那裡哪有醫生了?!
又轉頭看了看宓七七:“七七,你也趕緊給你的人打個電話吧,好像宓氏都找人找瘋了。”
接過陸顏遞來的電話,宓七七第一個給冷漠打了過去。斤引向巴。
“喂,冷漠,是我。”
冷漠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又貼在耳邊問:“七七?你在哪兒?到底出什麼事了?”
坐在座位上,宓七七調整個舒適的位置,接著說:“沒事,放心吧,我明天就回宓氏上班,你不用擔心。”
冷漠追問:“你現在在哪兒?用我去接你嗎?”
看了看墨長卿黑的炭一樣的臉,她說:“不用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