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傷我,處分也夠你受的。”
林鬱哼了一聲,對於程緒所說的,不置可否。
可沒想到,程緒話鋒一轉,突然問:“哎這蛇要是有毒的,林鬱你還會殺嗎?”
林鬱猛的瞪起眼睛,氣結的低頭看向程緒,半晌之後才咬牙道:“你放心,我有可能哪天真捅你一刀,可絕不會眼睜睜的看你被毒蛇舔!”到這份上,他都已經不再指望給程緒留什麼好印象了。
程緒聽了他的話,想了一下,一臉失望的搖頭,“沒想到……林鬱我本來以為你是挺聰明一人的,可原來怎麼這麼沒腦子啊?不知道捅我一刀你得負責任,我被蛇咬卻跟你沒關係嘛。不行啊你啊,完全不夠智商。”
林鬱被氣得胸口不停的起伏著,一言不發的狠狠瞪著程緒。
程緒看把他氣夠了,便一臉曖昧的問:“林鬱你還不打算從我身上起來嗎?咱倆這姿勢,不雅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對長官做什麼呢?這可不好。”
程緒邊說,邊上下瞟著自己和林鬱。
林鬱一直握著程緒頭頂上的匕首沒有鬆手,因為是半跪在他身前,所以一隻膝蓋正好頂在他身下,另一邊則與程緒曲起的腿碰撞在一起。
兩人的身體距離不到十厘米,程緒只要略略的仰頭,就能感到從林鬱的鼻齒間撥出的氣息,而若是略低下頭,就正對著林鬱白皙的頸項,上面有一些細小的傷口,還有被汗水和雨水沖洗過的細泥所留下的痕跡。雖是髒的,可在那白皙的面板上,卻莫名的讓人感到□。
程緒的每一次呼吸,都可以聞到來自於林鬱身上的味道,是那種混合了泥土和樹木的乾淨氣息,說不上有多好聞,但並不會讓人介意多吸上一口。
程緒訕笑著,雖然他的本意是要調侃林鬱,可沒注意也就罷了,一分心去感覺,還真覺得兩人的姿勢是怎麼看怎麼彆扭。
反倒是林鬱聽了他這話也沒什麼太大反應,以匕首為支撐點站起來,退後兩步,林鬱道:“放心好了,就算有人看見,也沒人會誤會隊長是被我打敗了的,您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