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你知道是不會有人過來這邊的,那麼認真幹嘛?”
艾徵過了一會兒才開口,“習慣了。”
姚賴笑,“習慣什麼?專注,還是認真?”
艾徵回答,“因為我是狙擊手,任務裡常常擔任可能是不必要的蹲守任務,為了幫其他執行任務的人警戒或是斷後。如果其他人不出錯,那可能我的蹲守就是徒勞的。可一旦有人沒有把追兵斷乾淨,那我就能救同伴一命。所以習慣了,做徒勞的等待,直到出現萬一,射出必要的子彈。”
姚賴靜默。
艾徵看向姚賴,“等待,就是我的任務。也是你們的。等待本身,已經是全部的意義了。確保在需要的時候,會有一顆子彈適時出現,救下你必須去救的人,就是這樣。”
兩個人後來都沒有再說話。
自然也沒有“敵人”出現。
演習順利結束。兩人各回各的地方。
只是有一天,姚賴突然問李贏,“政委,您當初是怎麼愛上張護士長的啊?”
李贏驚惶,“你說什麼哪?誰……誰……”
姚賴不正經地笑,“別緊張,就問問。不管您說什麼,都就我們倆知道,保證不傳第三張口。”
李贏咳了兩聲,陷入回憶,“當初她給我扎針,技術實在太濫,太濫!自己卻不知道。我後來見針就怕,就是被她扎出了陰影,可她還一直覺得是我膽子太小。其實,要是別人扎,我還真是不怕,可就不知為什麼,那時候就好幾次都落到她手裡……她笑我膽子小,我背後裡埋怨她技術濫,可還是不知為什麼,她技術那麼濫,我還是有個頭疼腦熱的就往軍區醫院跑,等著被她嘲笑一個兵還這麼嬌貴。嗨,發現的時候,已經愛上了,到底怎麼愛上的,鬼才曉得。”
姚賴看向他,“現在也是嗎?”
李贏很認真地回應,“這是記憶裡很美好的一段。可記憶就是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