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心裡面正遊了一隻不住翻騰的魚,攪得暗流處處,可面上卻還是維持著一貫的平靜,只是越發地看起來有些駭人。
雖沒發覺到林鬱暗潮洶湧下真正的心思,可想到兩人在考核時所做的事情,程緒的嘴角還是止不住曖昧地揚起來,本是出於關心而問的問題,看起來也像是在調戲,“那什麼,身體沒別的什麼問題吧?”
林鬱越發不爽地直視著程緒。
兩人此刻的情況是正好相反。雖然做的時候是程緒有些猶豫,但事後他卻無比滿足。而林鬱卻在與程緒分開,快感全然褪去,隱秘的部位開始不時傳來絲絲的疼痛時,才驚覺到恐慌。林鬱很清楚每個人都會有瘋狂到喪失理智的時候,什麼都不想,甚至不考慮後果,而只憑一時的本能和情緒去驅使,他只是在那個時間段陷入了那樣的瘋狂而已。
雖然並不覺得懊悔,但身上難以啟齒的疼痛卻強烈的想要尋求一個渠道來發洩,也因而才會沿路將後來在考核中遇到的人一個個幹掉。只是可惜沒有再遇到程緒,分開時說要幹掉程緒的話只是隨口說說,但身上的疼痛越是明顯,咬牙切齒地想要幹掉他的衝動就越是強烈。
見林鬱一直不答話,而只是恨恨地瞪著他,程緒小心翼翼地又將話重問了一遍,“身上沒事吧?”
林鬱哼了一聲,“還行。”
程緒湊近他,笑,“‘還行’是什麼意思啊?”
林鬱瞪他一眼,冷淡地走開,“就是不想再來一次的意思。”
“呃……”程緒被噎了一下,苦笑著耙了耙頭,嘀咕,“不會吧,我覺得我做得挺好的呀。”
晚上回去睡覺的時候,其他人還正脫衣服洗漱,被李國強教訓了一通好不容易活著回來的徐曼已經一頭攤在床上,“唉,太好了,終於回來了。這兩天晚晚都在野地裡待著,可是把我折騰死了。”
王弼已經洗完臉洗完腳上坑,站炕上一腳踩在徐曼臉上,“他媽的徐曼你衣服在外面打了好幾天的滾了,就這麼上來啊你?趕緊滾下去。”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