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你也得和他說一聲對不對?”
“別提他了!”夏槿之唾棄一聲,“那天跟景慕琛對峙以後,他竟然直接就說了相信景慕琛,還勸我要放下過去,說曦文都已經不在了,再追究以前的事情也沒有意義。可是我告訴他,我做不到!我一定要再去找黎慕晨討個公道,如果他們兄弟倆繼續在那糊弄我的話,我就直接去找他的媳婦兒!”
“曦文已經走了五年過了,就算是你這次,真的能為她討到個公道,那最後的結果又能怎樣呢?她已經走了!人死不能復生!沒有什麼要比當前的人和生活更值得你去珍惜了,槿之,聽大哥一句勸,珍惜眼前人。”
夏槿之的眼淚已經擦乾了,她輕輕地點了下頭,“大哥,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夏成霖看著夏槿之,無奈的搖了搖頭。
。
第二天下午,夏槿之便來到了和黎慕晨約好的地點,靠近黎氏企業附近的一家會所。
隱蔽的包間內,黎慕晨動作優雅的為她倒上龍井,然後將茶杯放在了她的面前。
夏槿之冷哼一聲,“我大老遠從上海跑過來,不是要跟你喝茶的。”
她將紅色信封拿了出來,說道,“我今天來,就是想讓你看看這個。”
說著,就將信封從桌面上推了過去。
黎慕晨伸手將信封拿了回來,開啟後,展開裡面的信件,掃了幾眼便又重新折了回去。
“怎麼?不敢看?”夏槿之挑眉問道。
黎慕晨微微勾起唇角,“都已經看過的東西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夏槿之的臉上微微訝異,“這麼說,你果然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那為什麼,當年你還要娶曦文進去?是不是和你的弟弟竄通好的?就是為了要夏家的那一筆投資!”
黎慕晨看著她,聲音平靜而又淡然,“不是。”
“哼,曦文已經死了,現在死無對證,你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夏槿之心底愈發的冰冷,“黎慕晨,你當年也是快30歲的人了,怎麼,這樣子欺騙一個天真少女,你於心何忍啊?”
“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你真是跟你弟弟一個德行!”夏槿之“蹭”地站了起來。“一棍子下去打不出個悶屁來!”
“……”黎慕晨沒有說話,他端起茶杯,要往薄唇邊遞。
夏槿之看著他那一副清冷的模樣,心裡來氣,直接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往他的臉上一潑。
黎慕晨迅速的閉了下眼。
茶水還有些燙,有幾片茶葉甚至還直接貼在了他的臉上。
黎慕晨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看向了夏槿之。
夏槿之被他那種犀利又譏誚的眼神看得一陣心慌,她眨了一下眼睛,說道,“怎麼?生氣了?”
“哪敢。”黎慕晨抽出紙巾,擦著臉上的茶水,“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晚輩就先行告退了,公司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說著,他扔掉紙巾,站了起來。
夏槿之看著他離開了,氣得直接將整個茶壺和杯子又都扔在了地面上,“噼裡啪啦”的聲音驚的服務生聞訊而來。
她拿起包就要走,服務生伸手攔著她,“這位女士,你砸破了我們這兒的東西,你要賠償的。”
夏槿之憤恨的掏出幾張百元大鈔,一把甩在了桌面上,“夠不夠?”
服務生看著她那副吃人的表情,將錢拿了起來就趕緊說道,“夠了夠了。”
夏槿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挺著背,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似的,離開了。
。
夏槿之直接打車來到了景宅。
她知道張洛雅懷孕了,這時候肯定在家。
景邵帆和黎曼婷都外出了,偌大的屋子裡只有景老爺子在書房裡寫著毛筆字。
當慧姨將夏槿之領進屋的時候,景老爺子已經坐在了客廳了,他依然客套又親切的笑著,說道,“親家母,別來無恙啊。”
夏槿之冷哼一聲,“阿晨他媳婦兒在家嗎?”
景老爺子挑了挑眉,“你找我孫媳婦兒有什麼事?”
“沒什麼。”夏槿之說道,“就是想和她談點兒事情。”
“我孫媳婦兒現在懷孕了,不方便見客,有什麼事情你就和我說吧。”景老爺子看著夏槿之那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那不行。”夏槿之不退步,“我就要和她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