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最受人關注的不是她的能力,而是她好吃蝗蟲的喜好的話,那麼她的名號是否會變成“食蟲仙姑”呢?
婦人並沒有察覺幾人臉上的一樣,此時她正專注的烤制著蝗蟲。
婦人的身旁放著兩個小小的瓷瓶,她拿起其中一個瓷瓶從其中倒出了一些香氣撲鼻的香油輕輕的抹在了蝗蟲之上。
一隻只蝗蟲被婦人用細細的長籤插著抹上了香油,隨即插在了身前的篝火邊上。
隨著火焰的溫度散發開來,頓時蝗蟲身上的香油被加熱散發出“呲呲”的聲音。
跟著香油被加熱散發出來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股清香雖然並不濃郁但是卻讓人食yù大振,在邊上看著的幾人不知不覺已經有些流口水了。
婦人並沒有讓幾人久等,很快她就將地上插著的蝗蟲收了起來,幾乎每一隻蝗蟲都被烤制的金黃,散發出讓人食yù大振的香味。
那婦人再次拿起邊上的另外一個瓷瓶,這瓷瓶當中乃是jīng細的細鹽。將這些細鹽小心翼翼的灑在了蝗蟲的身上,隨即婦人將手中的蝗蟲分別分到了幾人的手中。
就連王大山的手中也分到了一根長籤,看著長簽上插著的幾隻蝗蟲,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猶豫之sè。
“我說,你們人······你們凡人不是有句話說:‘恨不得吃其肉飲其血’嗎?這蝗蟲給你們村子帶來了不小的災害,你們難道就不想吃吃看,解解恨嗎?”看著幾人臉上的猶豫,那婦人突然笑著說道。
似乎是受到了鼓舞,那之前已經嘗試過的青年毫不猶豫的向著手中的長籤咬去。
“咔嚓”“咔嚓”隨著清脆的聲音傳來,蝗蟲的味道在口中緩緩地散開。
之前吃的有些急,現在青年細細的品味起來這蝗蟲的味道的確十分的美味。
之前青年並沒有撒謊,因為他剛吃的時候真的感覺這蝗蟲的味道和蝦米十分的像。不過,現在仔細的品味一下,這蝗蟲的味道卻又和雞肉有些像的樣子。
如此的味道讓青年感覺到異常的美味,他開始忘記了自己的手中拿著的是一串蝗蟲,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著青年的樣子,其他的幾人也漸漸地放開了,開始嘗試著吃著手中的蝗蟲。
很快,幾人就被手中這些怪異的食物吸引了注意,就連王大山也不例外。
看著幾人的樣子,婦人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也開始對付起手中的蝗蟲。
很快,幾人就將手中的烤蝗蟲吃了個乾乾淨淨,不過,此時他們的臉上依然帶著意猶未盡的神情。
看著眾人的神情婦人的臉上露出笑容指著邊上的小山堆說道:“你們也彆著急,這邊還有這麼多的蝗蟲呢!”
“其實這烤蝗蟲還不是真正最好吃的做法,最好的吃法還是炸起來。”
指著那堆小山,婦人以一種“我很懂”的語氣說道。
那些百鳥被婦人召喚而來,飛鳥雖然將地上的蝗蟲啄死卻在婦人的控制之下並沒有將那些蝗蟲吞食,而是堆放在了一旁。因此,此時幾人的面前才有瞭如此誇張的情形。
而婦人的手段,也讓幾人心中更加的歎服。
婦人看了看那堆蝗蟲,隨即又將視線放在了身前的田地裡道:“說起來這個地方還真的是一個風水寶地啊,能夠養出如此肥美的蝗蟲的地方自然也要有肥美的糧食。我看這田地裡的稻杆做起碼有四尺高,長出的糧食一定也很多吧。”
“那是,咱們這個地方畢竟是出過大學士的地方啊!”一個人臉上不無得意的說道,婦人的隨和也讓他們漸漸地放開了。
“提那個人作甚?也不過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傢伙罷了。”一旁的青年冷哼一聲說道。
聽著幾人的言語,王大山卻是沉默不語沒有插話的意思。
“宋濂大人雖然做了一些錯事,但是他的弟子卻是真心實意的為了村子裡的人著想。如果不是陳凡小哥的話,只怕這田地裡的莊稼長勢也不會如此之好。而且他對待村子裡的人也是十分的和善,都說父債子償,陳凡小哥的作為難道還無法抵消之前宋濂大人犯過的過錯嗎?”那個人再次說道。
聽著那人的言語青年一陣沉默,對於對方的話他也無從反駁,只能低聲的喃語一聲洩洩憤,臉上隱約有一絲嫉妒和不忿。
說起陳凡,周圍的幾人臉上也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欽佩,對於之前那人的話也是暗暗地點頭。
婦人將幾人的神情皆盡收入眼中,她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這個陳凡,還有宋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