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呆下去也沒意思,他想走了。
可就在這時,警笛聲響起來,祁少臉上一喜,“施秋,警察來了,有種你連警察一起打!”
一輛警車,兩個警察,打架鬥毆本來就是小事,不可能派太多的人來。而警察下車問話的態度,卻顯然不認識這個祁少,再次證明施秋的判斷是正確的,這個祁少,不算是個啥玩意兒。
“我跟你們陳局長是哥們兒,這個傢伙動手打人,你們趕快逮捕他吧!”
雖然不認識祁少,但從現場的架勢,兩個警察也不是新人,自然心中明白,對了下眼色之後,年紀較輕,看上去三十歲出頭的警察掏出手銬,走向施秋,“兄弟,跟我走一趟吧!”
“還是算了吧,免得你為難!”施秋笑著搖搖頭。
他這一說,兩個警察臉上有些微微色變,拿著手銬的警察還想開口說話,施秋又道:“人嘛,是我打的,我打的就是他,要不要我現在在師範一遍?”當著警察的面,再示範一遍?眾人還沒有回過身來,就見眼前影子一閃,然後“啪”地一聲,祁少另外半邊臉,也腫了起來。
“不準動!”
兩個警察也火了,這算是啥?示威?二話不說,那年輕警察馬上掏出手槍,槍口打完祁少,若無其事返回原地的施秋。
“他他”兩邊臉都腫的跟饅頭似的,祁少不知是痛的還是嚇的,話都說不清楚,小結巴了。
“看明白了?”施秋不去理睬那個黑洞洞的槍口,兩眼炯炯有神的望著老警察。
老警察和是看明白了,人家這是就是在示威,‘我知道他是太子黨,我知道你們是警察,但老子就是打了,怎麼滴?’抽祁少的這一耳光,施秋的潛臺詞就是這意思。
“小張,放下槍!”老警察心中嘆息一聲,這事兒,已經不是他能夠處理的了。
“頭,他打人了!”小張有些不甘心,槍口仍舊對著施秋,轉頭去望自己的隊長。
“放下!”
老警察大吼一聲,語氣中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
祁少被保鏢圍在中間,這會兒才慢慢的有些回身,回身顫抖著,兩眼惡毒的望向施秋,嘴皮子翻動,不知道他在唸叨什麼。
“沒開過槍?瞄準人之前,還得開保險!”望著小張,施秋笑道。
“你”小張臉上一愣,不知道還該不該瞄準施秋,老警察又是一聲長嘆,“回來吧,小張,這事兒我們處理不了,我跟上面聯絡!”邊說,老警察邊掏出了手槍。
施秋冷冷的站在原地,他現在想的是,要不要把問題鬧大。
老警察的上司許可權也有限,能夠處理的事情也比較少,還得向上聯絡,時間就這麼耽擱下來,施秋一直冷冷的瞅著臉跟豬頭一樣的祁少,那種眼神,讓祁少如芒在背,讓他深深的感到恥辱!有些人就是這樣,他打別人的臉,他覺得是天經地義,人家踩到他的腳,他就感覺是天塌了!
“老子和你拼了!”渾身一直在顫抖的祁少,突然之間不抖了,他擠開保鏢,衝回停在幾米外的一輛跑車,拉開車門,掏出個黑乎乎的玩意兒來。
“槍!”
施秋兩眼的瞳孔,瞬間猛烈收縮起來,祁少亮出槍,事情的味道就變了!
“放下槍!”
“放下槍!”
“放下槍!”
無論是兩個警察,還是祁少的保鏢,都齊齊的喝止這被施秋氣瘋了的孩子,可惜祁少牙關緊咬,雙手拿著手槍,“嘩啦”一聲,將手槍上了膛。
施秋眼睛好使,一眼就看出祁少手中拿的是一把制式手槍——77式警用手槍,款式雖然老,但五十米以內的殺傷力,卻不可小視。
警察小張原本對著施秋的槍口,也轉移了目標,趁機,小張還給槍上了膛——剛才只是嚇唬嚇唬施秋,此時恐怕真有開槍的可能了。
“我要打死他,打死他!”祁少兩眼通紅,口中碎碎念著,渾然沒有去看兩個警察的反應,或許在他們這種人心中,穿制服的警察,沒啥好值得尊重的,可祁少忘記了,現在警察還不清楚他的身份,若是他真開槍,警察小張也是必須要開槍的,這是規定!
“祁少,冷靜點!”一個保鏢連忙竄到小張和祁少之間,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小張瞄準的視線,同時高舉雙手,證明自己沒有武器-這是唯一的辦法,即使祁少開槍,小張也不能開槍,因為這個保鏢手中沒有武器,警察不能對他開槍。只要祁少不被當場擊斃,下來之後,什麼事情都好說。
眯起雙眼,施秋冷冷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