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地告訴藍無憂。
“季太太,季少說您要吃完飯了才能出院。”
藍無憂看到桌面上出現的飯菜,認命般的把碗端了起來。
季維驍總能想到法子治她,她還不如順從。
反抗是徒勞,浪費時間還吃力不討好。
藍無憂習慣了,不在這些小事上犯擰。
看到空空的碗底,監視器前的季維驍總算露出了不明顯的笑容。
監控的人不明所以地看著季少如沐春風地離去,紛紛把目光投到了季維驍之前一直坐著的監視器前。
好傢伙,他們看到一個空空的碗出現在鏡頭前,聯想到季少一開始說的話,大家相視了一眼,內心直呼“好甜”。
任誰都想不到季維驍會是一個寵妻狂魔。
遍佈此地的手下第一次見到自己老大這麼對一個女人,眼睛都忍不住望顯示屏多看兩眼。
果不其然,他們從監控畫面中他們的老大。
“走吧。”
沒想到是季維驍*,把自己送回去,藍無憂驚訝的同時,順從地跟著季維驍離開病房到車庫。
回到酒店,白天時候的狼藉已然消失,看樣子是季維驍讓人來打掃了。
酒店的房間不僅清掃乾淨,還裝飾了一番,好像他們真的是要舉辦婚禮的夫婦一般。
藍無憂心裡清楚得很,他們不過是拍婚紗照而已,佈置婚禮的場地不過是因為拍攝需要。
季維驍雖然在進門的時候被室內的佈置嚇了一跳,但他還算淡定,心裡把佈置現場的人問候一番,隨即便對面前的東西視而不見。
畢竟不是真正的婚禮……
在季維驍心裡,只有和心愛的人在一塊舉辦的才叫婚禮。
如今的場合充其量只是一個活動場地,他不過是其中的演員。
想著,季維驍已經進入了房間,留下藍無憂一個人在客廳。
在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藍無憂依舊站在空曠的客廳中央,四周絢美浪漫的佈置和擺件與她背影的孤獨落寞截然相反。
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季維驍就是想打斷她。
“吃藥。”
原本一頭溫柔的長卷發因為過敏而剪掉,修剪的甚至比之前的頭髮還要短,露出了她依舊有些發紅的脖頸。
在醫院吃了藥,藍無憂過敏的症狀已經緩解了不少,脖子上是紅痕與之前相比已經淡化了不少,但季維驍怎麼看都覺得過敏的症狀沒有緩解。
藍無憂聽聲回頭,看到季維驍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一手拿著醫生給藍無憂開的過敏藥,一手端著一杯水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他剛從浴室裡出來,換上了鬆鬆垮垮的浴衣,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有水滴順著髮絲滴落,一半消失在浴袍,一半落入脖頸,順著胸膛一路蔓延。
藍無憂的臉驀地一紅,低下頭,不自在地開口。
“謝謝。”
接過季維驍遞過來的藥和水,藍無憂沒有任何懷疑地喝下。
喝完水,藍無憂不好意思把空水杯給回季維驍,把水杯握在自己的手裡。
“明天幾點開拍?”
藍無憂得問清楚,早點在心裡做好準備。
“早上八點。”
“我需要提前起床嗎?”
對今天的事情心有餘悸,藍無憂想到自己被造型師擺弄的噩夢。
藍無憂字字句句都離不開明天的婚紗照,季維驍不禁觀察起她。
自從徐妙和她單獨聊完以後,她就一反常態,還十分罕見地主動去了解婚紗照的拍攝過程,甚至願意去配合拍攝的進度與要求。
主動與被動的差別太大了。
“你今天受了什麼刺激?”
季維驍丟下這一句話,拿過藍無憂手裡的空水杯。在她還在愣神的時候,他已經走入了廚房。
他問她受了什麼刺激?
藍無憂來不及去思考他主動拿水杯走的事情,又被季維驍的接下來的問題問住。
她哪有受什麼刺激,自己不過是想通了。
目前兩個人捆綁在一快,她有求於他,也不想自己以後的日子太過於難過,稍微妥協一下並沒有什麼。
對方也沒有讓她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也不好一直堅持做自己。
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要做出改變了。
“我沒受什麼刺激,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