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包紮,內心被**填滿。
汪逸塵的死矇蔽了她的雙眼,她不會再有任何的仁慈。
重新撿起經過她千挑萬選的刀,藍無憂走近王一強。
他要死了,怎麼可能會乖乖配合?
藍無憂把他掛在天花板上,他就不停擺動著身子,在空中晃盪,藍無憂幾次揮刀都沒有刺中他。
她有些惱了,想固定著他,但她左手腕受了傷,用不上勁。
單手就單手!
藍無憂不相信她還制度不了一個被捆住的人。
她一語成讖,刀子不知道何時劃斷了繩子,王一強在強烈的求生欲支配下掙扎,突然把繩索掙脫開來。
跌落到地上,他也不覺得疼,反應迅地從地上彈起來,沒一會又跌落在地。
他的一條腿動不了了,剛剛那一下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
王一強不信這個邪,再次試著站起來,結果發現自己沒法雙腳站立。
“你對我的腳做了什麼?”王一強驚恐地問。
他雙腿已經鮮血淋漓,但應該是皮外傷,除非傷筋動骨,不然他不可能站不起來。
藍無憂專挑他的腳筋和穴位下手,雖然他的腳筋沒有斷,但有可能刺激到了一些穴位,讓他的腿使不上勁。
為了報仇,她準備了很久很久,小心翼翼隱藏著自己的技能,生怕身邊的人察覺出什麼來。
好在她學到的東西都用上了,王一強現在就只有上半身能夠行動自如,藍無憂靠近他,他掙扎著往其他地方躲避。
第一次,他覺得女人這麼地可怕。
只是藍無憂這一次不拿刀了,反而換了另外一樣東西。
它看起來沒有太大的殺傷力,但王一強知道,就是這個東西讓自己暈倒在藍無憂的門口不省人事,最後讓她捆綁了起來。
藍無憂已經不想王一強清醒著看自己如何被她千刀萬剮,先把他弄暈捆起來再說。
生理學和醫學課上,她聽教授說過,一個暈倒的人是會被疼醒的。
王一強的意識這麼清醒,裡面暈倒了,一點點疼痛的刺激就能夠讓他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