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藍無憂一看就對季維驍沒意思,趁早讓他們兩個人分開。
藍修遠在知道真相後,就一直堅定這個念頭,只是季維驍表現得真的太好,把他像未來丈人一樣養著供著,他想找機會讓兩個人分開都找不到。
唐羽紗和季心音到來讓他看到了希望,只是他沒想到藍無憂竟然和季維驍領了證······
“找個時間,把這婚離了,這麼拖著對大家都不好。”
藍修遠的話讓藍無憂如釋重負,“我知道了,爸。”
以後,她再也不用和季維驍演戲給他看了。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一點都不讓爸爸省心。”藍修遠故意『露』出嫌棄藍無憂的神情,嘴上吐槽著,手把輪椅往病床的方向轉了轉。
“跟你出去散個步,累了,扶我回床上休息。”
藍無憂連忙伸出手,攙扶著藍修遠回床上,把他把頭頂上的吊瓶掛好,看他舒服地躺下後,藍無憂推著輪椅,道:“把,我先去歸還輪椅了。”
“去吧。”
藍修遠的聲音懶懶的,身體為了避免壓到傷口而平躺著,沒法轉身,於是他只是斜眼給藍無憂眼神,讓她趕緊去還輪椅。
她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會在醫院碰上池惜,藍無憂還完輪椅,準備回病房守著藍修遠的時候,她在半道遇上了意想不到的人。
她想繞開對方,沒有選擇坐電梯,準備走樓梯回到藍修遠病房,只是沒想到池惜從這層樓的電梯裡走了出來,還開口叫住了她。
“藍無憂。”
藍無憂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身後的『婦』人。
她大概知道她和季維驍領證的事情了,不然怎麼會這麼著急著過來醫院找自己呢?
藍無憂老早就懷疑季維驍跟她領證結婚是為了應付家長催婚的說辭。身為季維驍的妹妹,季心音一點都不知情就算了,而她的父母似乎也還被矇在鼓裡。
“季夫人。”
“談談吧!”
池惜不想這天來得太快,但季心音慌里慌張地打電話告訴她,唐羽紗知道季維驍和藍無憂領證結婚以後暈倒了,她不得不來找藍無憂談話。
兒子她勸不住,但藍無憂,池惜相信自己可以。
還是原來的咖啡店,池惜給她點了和自己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平和地不像話。
藍無憂知道,這些平靜都是表象。
哪個豪門會放著像唐羽紗那樣的名門千金不放,同意她這個平凡丫頭進門呢?雖然她不喜歡季維驍,但受法律保護的婚姻契約還在。不管她如何平凡渺小無足輕重,她多多少少都礙著對方眼了。
“小憂,紗紗暈倒了。”
池惜口中這個“紗紗”是誰,藍無憂想來半天才反應過來。
原來沒有被她放入腦子的人,不管再次提起的時間相隔有多短,她都要讀取記憶存檔才能夠想起。
“夫人,這和我有關係嗎?”
如果她是想來給唐羽紗討回公道的,那她藍無憂不奉陪了。
她對羽紗做什麼了?
結婚證是季維驍強制帶她去領的,她都沒想好以後怎麼跟汪逸塵解釋這證書的來源。
事先挑事的人也不是她藍無憂,被人誤解謾罵,她還不能回嘴了?
藍無憂對季心音的積怨有多深,對季家人的誤解就有多大,對上池惜一樣豎起了一身的刺。
這倒和她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池惜盯著藍無憂,“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藍無憂皺起眉頭,有些看不懂池惜,她是在嘲笑自己?可那笑容裡面沒有惡意。
“這的確和你沒有關心,但她是知道了你和季維驍結婚以後才暈倒的。”池惜笑著道。
沒有咄咄『逼』人,只是略帶平靜的述說,藍無憂一下子不知道池惜究竟想做什麼,索『性』“嗯”了一聲,也什麼話都不說。
她和池惜不熟,不知道說什麼。
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
“你知道季維驍這幾天去哪了嗎?”
“不知道。”
一說到季維驍,藍無憂立馬想到了他離開那天說的話。
他說他喜歡她,希望她給自己一個機會。
沒有機會,他們中間隔了一個汪逸塵,如今還加了一個唐羽紗。
“他去美國了,紗紗的家就在美國。”池惜說完,故意頓了頓,伸手去端咖啡,小口抿了抿,眼睛卻在觀察藍無憂。
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