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刻意去的?”
“不是!”
“羽紗姐,你在說什麼胡話?”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像是約好一樣,默契無比。
“你們兩個神同步……”唐羽紗笑到彎起了腰。
季心音才不去扶她,在一旁灌了一杯酒。
尤澤宇還想早一點認識季心音,在她沒有嫁人的時候,可他就是遲了呀。
他還是有一些難過的,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孩,人家卻已經嫁為人婦了,也不知道那個人對她好不好。
想到這個,他突然問道:“就你們兩個人嗎?”
季心音剛想說不是,唐羽紗就搶先回答了。
“是!”
“那……”尤澤宇還想問一問季心音,為什麼她的丈夫沒有來,但轉念一想,那是她的私事,問太多不合適。
他們現在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季心音在唐羽紗問完剛剛的問題時,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了,直說唐羽紗胡說八道,現在還生著悶氣。
“你想邀請我們去你們包間玩?”
唐羽紗幫他想了一個理由,尤澤宇順理成章地接了下去。
“如果你們不介意,去我在的包間玩一玩吧!兩個女孩在外面,有點不安全。”
這裡也會有見不得人勾當,尤澤宇有些擔心她們。
“那我們走吧!”
“羽紗姐!”季心音小聲嘟囔一聲,出手拽著唐羽紗不讓她走。
她不想去,甚至還覺得有些尷尬。
她再愚鈍,也看出了尤澤宇對她有好感,可她喜歡的是楚天遠,沒法給他回應,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給他希望。
唐羽紗卻不像季心音那般想,她站在為季心音著想的角度,想深入瞭解一些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沒有忘記季心音曾痛哭流涕地對她哭訴楚天遠和她的約法三章。
依照現在的情況,等他們約定的時間過後,楚天遠都沒法愛上季心音,他們最終的結果還是離婚。
現在有合適的人選,她要幫著季心音留意。
如果到了她和楚天遠的婚姻覆水難收的時候,尤澤宇還在等她,唐羽紗說什麼都要讓季心音和他試一試。
楚天遠不珍惜季心音,自然有其他的人疼惜她。
唐羽紗有時候覺得季心音太鑽牛角尖,為什麼就非楚天遠不可?明明就還有其他的很優秀的男生喜歡著她。
她的確不明白,等到她明白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她會想著他生她便伴他生,他去她便隨他去。
擰不過唐羽紗,季心音不情不願地跟著他們來到尤澤宇所在的包間。
沒有刺激的煙味,也沒有煙霧繚繞之感,只有酒水的氣味,混雜著年輕男女的青春氣息。
裡面的人鬧騰得厲害,幾個腦袋圍在一起,四個人一圈,分在包間的不同角落,麻將子的聲音不絕於耳。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們頭都沒抬,大概是知道誰回來了,有人嘴上道了一聲。
“澤宇,過來替一下我,我去外頭抽根菸。”
說話的人一抬頭,結果發現尤澤宇身旁站著兩個陌生女人,驚得他把手中剛摸的牌打了出去。
“胡了!”
坐在男子對面的人把剛剛那張牌一撿,手順勢把面前的牌公開。
“手氣背了一天,總算扳回一局了。”
胡牌的年輕男子喜滋滋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伸出手示意對家該給錢了。
“咋的?大雷,你想賴賬?”
其他兩位已經給錢,面前這個給他吃牌的大哥怎麼回事呢?
“快點快點,我跟你一起去外面抽根菸再回來。”
他著急催促,結果大雷塞給他一張百元大鈔,然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澤宇,你去哪兒帶回來的妞?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兄弟可是約好的,打牌就是打牌,不玩女人不約pao,你可千萬別把你們富家少爺的陋習傳到我們這幫根正苗紅的兄弟身上。”
叫做大雷的男人走過來,身高足足一八多,而且嗓門其大,包間內所有的人都把頭從牌上抽回來,抬起頭,齊刷刷地把腦袋轉向他們,緊接著從位置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