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言,你來就來,怎麼還把家屬帶了過來?”
徐程聽不到顧毅對白子言說了什麼,但他看到白子言“騰”的一下紅起來的臉,就知道這個傢伙在調戲他家的大寶貝。
這個顧毅還真是,他們這一幫人對他真的沒轍,除非季維驍出現。
“你知道他是我家屬,你還故意讓這麼多人注意到他,你是不是嫌我情敵不夠多?”白子言臉紅歸紅,不代表他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該算的賬還是要算的。
“我說兩句怎麼了?你難道不想告訴別人你男人有多優秀嗎?還是說你對自己沒信心,擔心他被其他的狐狸精勾走了?”
“顧毅。”
這傢伙怎麼越說越扯?白子言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甩了下來,徑直走向了徐程。
“徐程,我們走,不管這個二傻子。”
顧毅還是偶然間知道他們的事情,季維驍和其他的朋友還不知道,不過也就只有他敢跟他們犯渾,其他人就算知道也假裝不知道。
顧毅不願意就這麼放人離開,攔住他們兩個,讓他們跟著自己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徐程,你好歹是獵鷹神隊的大隊長,怎麼有空跑過來參加這些宴會?”
“他這些天在休假,回我那上幾天班怎麼了?他還在我那掛了一份閒差呢。”徐程都沒有開口,白子言就搶著替他回答。
“去去去,我沒問你。”顧毅很嫌棄地看了眼白子言,繼而把目光落到徐程身上。
他和白子言接觸地較多,對領域在軍界的徐程接觸並不多,當他知道白子言與徐程在一塊的時候,他心裡除了震驚,還有許許多多的擔心。
這一份特殊的感情能得到白家人和徐家人的認可嗎?白家尚且好說,白子言有一個哥哥,傳宗接代的重任可以交給他哥,徐程也有一個姐姐,徐家父母想要抱孫子的願望可以由她來實現。這些似乎都不是什麼大難題,最難的是讓長輩改變觀念,真心實意地接受和祝福他們,顧毅覺得這對軍人世家的徐家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考驗。
徐家是從槍桿子下走出來的世家,他們老一輩的思想絕對會比普通人家更傳統保守,他都聽說徐家都在催婚了。
徐程受不了顧毅這麼對自己的白子言,一把把人拉到自己的身後,保護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勞顧少掛心了,我休假這些天,只想待在白氏。”
莫名其妙被撒了一臉狗糧,顧毅還得堆起笑臉接著,“行吧,你們怎麼開心怎麼來。”誰不知道你們兩個感情好著呢。
“顧毅,你不是存心看我們虐狗這麼簡單吧?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然沒時間了,等會維驍就過來了。”白子言抬手看了看腕錶,示意顧毅爽快一點。
顧毅只是好奇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公開?我替你們保守秘密真的很難受,我就沒見過哪對情侶低調得像你們那樣的。”
也是,讓顧毅一個自帶八卦屬性的男人替他們保守秘密這麼久,太難為他了。不過這也是他活該,誰叫他好奇心這麼旺盛。他們兩人沒主動把這事透露給他,是他自己大動干戈去查出來的。
顧毅知道事情的孰輕孰重,一直沒有把這事告訴其他人。
“你以為這是異性戀呀?”白子言白了他一眼,然後把目光投到徐程臉上,想對方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眼神。他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眼神,反而徐程的一雙眸子因為他的話而變得深不見底。
他們這關係不像異性男女那般,也是因為如此,他覺得委屈了白子言。他也想牽著白子言的手,對著所有人大大方方地宣佈他是他是愛人。
他此生的摯愛。
徐程這眼神,白子言太懂了。
他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他應該是懂他的,其他的事情並不能影響他,只要他在自己身邊,世人的認可對他而言並不重要。哪怕他們不能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手牽手出現,他也不在乎。夜裡的他們是相擁而眠就好,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束縛。
顧毅也是心思細膩的人,發覺這一番對話進行不下去的時候,他道:“對你們的事情,我會繼續守口如瓶,另外,我衷心祝福你們,你們一定要幸福下去。”
這是顧毅第一次對他們兩人說這樣的話,當初他知道這事的時候,也只敢去找白子言談,沒敢找徐程。不顧這一次,徐程的反應有點超出了顧毅的想像。
他並不是一直處於退縮保守的狀態,他應該也是萬般苦惱,為這一份感情努力執著著。這樣的結果最好,顧毅一開始掌握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