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路,她沒有其他路可走。
所有的路,都被季維驍堵死了。
季維驍順利進入藍無憂的房間後,順勢將房門關上。
她不是很喜歡鎖房門嗎?
進了房間的藍無憂一開始就遠離的季維驍,如今看到他關房門,心裡的恐懼絲毫不減。
兩人共處一室,她不會說出“你想做什麼”的蠢話。
這是很容易暴『露』自己處於弱勢地位的話。
她儘量讓自己的神情表現自然,眼裡的警惕和小心卻藏不住。
藍無憂此時的神情落在季維驍眼裡,她就像一隻小心翼翼的倉鼠,眸子閃爍著不定的光。
季維驍沒有走近藍無憂,只是背靠著門,目光死死鎖著藍無憂。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僵持著。
在這樣的注視下,藍無憂倍感煎熬。
除了想睡覺,她還要想辦法把房內的人弄出去。
她都不知道對方再次跑回別墅,還非要跑到自己房間來做什麼。
季維驍不是說有事情要說嗎?怎麼現在又不開口了?
“季維驍,說吧!你有什麼事?”
藍無憂實在堅持不住了。
她又累又困,站得久了,腳底有些發疼,小腿也好不到哪去。
“你很怕我?”
季維驍的回答於藍無憂的問題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觀察藍無憂有好一會了,她眸子裡的警惕從未減過,雖然她眼底的烏青很重。
他問的不是廢話嗎?
藍無憂的眼皮跳了跳,沒有回答。
她可不能直言自己害怕他。
損面子不說,還會打擊她以後面對他的信心。
藍無憂心裡不願把自己放在比季維驍低的位置,不願仰望著對方。
在她看來,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