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蘇哲接到法院的傳單,看到上面對蘇莫提出控告的罪名之後,立馬放下手頭上的事情,直接跑去找蘇莫。
“這究竟怎麼回事?”
蘇哲將手上的法院傳單甩到蘇莫面前。
在床上躺著的蘇莫只是掃了一眼傳單,淡漠地開口,道:“我沒有做這些事。”
“如果你沒做,人家會無緣無故告你嗎?”
蘇哲被蘇莫毫不知錯的態度惹得更加惱火。
“你愛信不信。”
蘇莫反叛心裡極其嚴重,聽不得蘇哲說自己一句不好。
他都說了沒做這事,可自己最親的哥哥卻一點都不信任自己。
蘇哲還想再教育蘇莫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
接完電話,他的怒火只升不降。
“蘇莫,這幾天,你自己好好在家反省,哪裡都不能去。”
蘇哲氣急敗壞地對房間內頹靡不震的蘇莫大吼道,隨即,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門被蘇哲用力關上,力道大到讓整棟房子都為之顫抖,然而躺在被窩裡面的蘇莫卻一動不動,看似對一切都無動於衷的模樣。
“看好小少爺。”
蘇哲在離開家之前,吩咐對蘇家為數不多的忠心耿耿的下屬吩咐道。
都等不到午後,法院就急著開庭了。
他不能讓蘇莫收到任何的傷害,也沒有人比他更在意蘇莫。
他會請最好的律師來給他辯護。
蘇莫並沒有把蘇哲說的事情當回事,一覺睡到了天黑。
他沒有做過的事情,他怎麼會擔心?
這黑鍋下來,他也不會背。
蘇莫在黑暗中醒來,心中的孤獨感油然而生。
回到家,他喝了不少的酒,睡了一覺,如今醒來,腦子抽疼一片。
明明他沒有喝斷片……
開啟房間的燈,他『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準備出房間找吃的。
“小少爺,您不能出去。”
保鏢在他的房門前攔住了他。
“為什麼我不能出去?不讓我不出去,是想讓我餓死在房間裡嗎?”
蘇莫語氣十分惡劣,對門口的保鏢也不尊重。
“這當然不是。”
為首的保鏢示意其他的人離開,卻不讓蘇莫踏出房門半步。
“小少爺,請您稍等,我已經讓人去給你準備飯菜了。”
也許,他除了吃飯不能在房間內解決外,其他的事情,都能在房間解決。
蘇哲是真的準備困死他嗎?
他可是他的親弟弟呀!
“我要出去。”
他開始和保鏢胡攪蠻纏。
他的身板小,根本奈何不了保鏢。
“小少爺,大少爺說了,如果你硬是要出去,我們可以採用強硬的手段。”
保鏢說著,一個穿著醫生服裝的女人走了過來,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面當著注『射』器和不知名的『藥』『液』。
蘇哲真是狠……
蘇莫不想自己遭罪,當下就老實了。
肢體上的妥協不代表他心靈上的臣服,蘇莫開口問保鏢。
“我哥去哪了?”
他不會真的為那子虛烏有的事情去了法院吧?
保鏢接下來的話驗證了他的猜想。
“大少爺去法院了。”
“告訴我哥,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件事。對方要是想死咬我不放,拿出證據來。”
他的一席話坦坦『蕩』『蕩』,沒有一點的心虛。
保鏢將事情應了下來,回去就轉告給了蘇哲。
今天一開庭,蘇哲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受害人從一開庭,就沒有好好陳述過事情,一昧的哭泣,把事情審查的進度拖延。
他要求對方提供實質『性』的證據,但對方卻說沒有。
威脅罪與強鹼罪『性』質不一樣,判處的決定也不一樣。
他離開法院之後,就派人去調查那個女人。
蘇氏此時正是四面楚歌的時候,他不得不防其他有心人想利用蘇莫來打擊他。
他這個核心人物一倒,蘇氏也隨之崩塌。
保鏢把話傳給了他,蘇哲本想回家找蘇莫好好談談,但他又覺得不合適。
打電話回家之後,蘇莫接了電話。
兩兄弟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