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難言緊張,雖然她每天早上都會去醫院看望藍修遠,但誰能說得準一定就什麼事都沒有呢。
蘇亦行在一旁聽他們的對話,忍不住判斷江歇話語的真實性。
他這一去一回,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江歇在電話裡安慰藍無憂,說藍修遠身體狀況很穩定,讓她安心。
掛了電話,藍無憂還是有些魂不守舍,沒過兩分鐘,她像下定決心一樣,再次從上起身,很抱歉地對蘇亦行道:“我還是想去市中心醫院一趟。”
蘇亦行看她去準備出門的東西,心裡忍不住那江歇罵了一遍。
因為他的話,藍無憂又要往市中心醫院跑一趟。
他說什麼都不能讓藍無憂出門,拿起藍無憂買回來的啤酒,他在裡面加了一點安眠藥粉末。等藍無憂出來,他舉著酒杯對她道:“喝了這杯酒,我跟你一起去。”
藍無憂看起來匆匆忙忙,接過酒杯,把杯中的就一飲而盡。
“等我一會,我錢包沒拿。”
蘇亦行奔上了二樓,藍無憂在沙發上等她,沒過一會,她就覺得腦子昏沉沉的,但沒有睡過去。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順著藥性閉上眼,倒在沙發上。
蘇亦行見她倒下,沒有立即下來,而是給江歇打了個電話,準備把他闖的禍事說出來,利用他愧疚的心理,讓他早點回來。而他也趁機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在去市中心醫院的路上。
他低估了江歇,為了防止他找到他,他比拉黑藍無憂更早的拉黑了他。
找不到江歇的人,蘇亦行只好先把季維驍讓他催眠藍無憂的是事情做了。
他的目光落到藍無憂的手機上,藉著催眠之便,他問出了藍無憂的手機密碼,拿著她的號碼給江歇打了電話。
“大小姐,我真的不回去,下次有時間,我可以陪你喝到吐,這次真不行。”
他還以為藍無憂不死心,還想催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