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標緻的小丫頭呢!”
包姑不過十歲左右,還未被人說過標緻呢,聽到這話,臉上竟然有些紅,瞪了一眼託雷道:“你是誰啊?”
託雷故作驚訝地道:“哇,原來我沒眼花,這裡真有一個俊俏小丫頭呢!”
包姑跺腳,對秦崢道:“秦哥哥,這是哪裡來的人,怎麼說話呢?”說著便一跺腳,乾脆不搭理這人,徑自進廚房幫著收拾東西去了。
這時候路放恰好走出,面無表情地對包姑道:“這是你秦哥哥新收的夥計。”
包姑一聽大驚,小聲地向路放打聽:“怎麼又來一個夥計?”她是擔心自己的差事被搶了。
路放自然看出小丫頭心事,便解釋道:“這你不必擔心,你秦哥哥兩個不嫌少,三個不嫌多。”
包姑這才放下心來,開始幹活。
秦崢要出門去菜市上看看,便叮囑託雷道:“託雷大哥,你初來乍到,有事先聽路放的,看他需要你做什麼,凡事學著點。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託雷摸摸腦袋,心道秦兄弟真是快嘴,他說了這麼多,我竟然一句都插不上,待反應過來時,秦崢已經出門去了。他踮起腳尖看向灶房,想了想,還是蹭過去了。
路放見此,倒也不客氣,拖地抬重物,凡事儘管招呼了託雷去做。於是一天下來,託雷直呼累啊:“這簡直比當玄衣衛士還要辛苦呢!”
路放見此,眸光微寒,扔過一句:“既然喊累,何苦留下。”
託雷聞言大呼:“我早就覺得你看我不順眼,果然如此,你是一心想著我離開吧!”
一旁包姑的注意力卻是不同,腦袋只抓住了那句“玄衣衛士”,她好奇地抓住託雷的胳膊,大聲問道:“託雷大哥,你真得是玄衣衛士啊?”她兩眼冒出小星星來。
路放對於託雷的叫囂,並不搭理。
託雷見此,頓時跳腳:“我看你是不想我留在這裡,怕我搶了你的位子吧!”哼,託雷人粗心不粗,他看出來了,這個路放渾身散發著排斥的資訊,從當日在邊城他就看出來了!
這時候,秦崢恰好提著一罈酒進門,一進門就看到跳腳大罵的託雷,以及默不作聲的路放,還有個拉著託雷胳膊不放的包姑。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秦崢挑眉問道。
託雷見秦崢回來,連忙訴苦告狀:“路放排擠我。”
秦崢看向路放。
路放神情淡漠:“我沒有。”
秦崢蹙眉看向託雷。
託雷大聲喊道:“他欺負新人!”好生委屈的樣子。
秦崢動動指尖,下了結論:“託雷,當夥計的,要儘可能放軟了性子。有時候遇到挑刺的客人,上前理論遠不如說句服軟的話。”
託雷頓時明白了,秦崢這是以為他性子不好?
託雷越發委屈,不過他見秦崢涼淡的神情,頓時明白爭辯也是沒用的。他看了眼路放,心中暗道,我便吃上這一次虧,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當晚,秦崢為了犒勞兩個夥計,親手烙了拿手的羊脂韭餅,熬了粟米粥,又炒了幾個拿手小菜,有麻飲小雞頭,石首鯉魚,蕉葉豬頭肉。
託雷見菜色豐盛,香味誘人,頓時開懷,白日的不愉快去掉了大半,拿起筷子就吃,一邊吃一邊誇,大聲道:“想起往日,我過得叫什麼日子啊!”
路放拿起筷子裡,細嚼慢嚥,姿態從容。
託雷為路放和自己各倒了一盞酒,口中猶自絮叨道:“路兄弟,你是知道的,人說蔥韭不得入軍門,買魚沽酒皆有罪,雖說玄衣衛士不是啥軍門,可是那規矩卻比軍門還要嚴上幾分啊。託雷我這日子實在過得嘴裡沒味兒!”
秦崢端起酒來,分別敬了託雷和路放,然後才慢慢地道:“兩位哥哥吃好喝好,今晚咱們還有一事要做。”
話音剛落,路放伸手,攔下秦崢喝酒的動作:“你不能喝。”
秦崢不解:“為何?”
路放以目光警示秦崢。
秦崢恍然,當下只好笑道:“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喝多了,以後就不會了。”
路放的目光明顯是不信的。
秦崢只好道:“這次少喝一點,試上一試,如何?”說著一杯酒已經下肚。
路放從旁無法,只好看著。
託雷卻是不解:“什麼事兒啊?這大晚上的……”又不讓喝酒什麼的……
秦崢笑了下:“託雷大哥,今日我去外面逛了一圈,訂了粳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