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一個勁地發抖,火燙的手無助地抓著秦崢的手不放。
。
秦崢不是大夫,不懂醫術,這下子也疑惑了,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方路又是一個冷戰,同時嘴裡開始說胡話,拉著秦崢的手叫娘。
秦崢摸了摸鼻子,這都叫娘了,無論如何不能眼看著他這樣受罪啊。當下她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把將方路抱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讓他舒服一些。
方路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一塊浮木,緊緊摟著秦崢不放,摟得秦崢身上都發疼了。秦崢從這溺死人的擁抱中拼命鑽出一個頭,用手夠到砂鍋,用袖子沾了裡面的水幫他擦拭額頭。
可是過了許久,他身上的熱度並不見消散,反而越發滾燙,燙得秦崢覺得自己都要被烤熟了。
秦崢明白,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她一咬牙,掙脫了方路的懷抱。
方路懷中沒有了秦崢,兩手空落落地顫抖了下。
秦崢先取來水囊掛在腰間,又迅速打包了自己這些日子積攢的食糧別在腰間,將自己的麻袋綁在肩膀上,做完這些,她蹲在那裡,拉著方路到自己背上,一個用力將他背起來,然後大踏步地邁出廟門,想城裡方向走去。
方路此時已經陷入昏迷之中,可是昏迷之中的他依然感到了些許顛簸的異樣,他掙扎了下,終於睜開無神的雙眼,卻見自己竟然被秦崢揹著趕路。他費了很大力氣,艱難地將手放在秦崢的肩頭。入手之下,才發現秦崢實在瘦弱得驚人。其實平時他也知道秦崢並不是魁梧之人,可是如今入手才知道,他竟然甚至可以用纖細來形容了。
當下他心中極為不忍,掙扎著就要下來:“秦崢,放下我。”
秦崢見他如此,忙用手一託他的後臀,又將身子更放彎了幾分以便他更好地趴在自己身上,做完這些,她才咬牙命道:“你不許動。”
方路是知道他的性子的,見此強自打起精神,撐著幹破的喉嚨道:“秦崢,我沒事。”
秦崢眉毛動都沒動一下,淡聲道:“你的喘息聲比常人要急促許多,體溫燙人,怎麼會沒事?”說完她停頓了一下,語調稍微放緩:“你病了,也累了,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