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揉揉鼻翼,“丫頭,到底我們去哪裡?”
“不是有雜耍嗎?我們去那邊好不好?”
胸口碎大石啊!噴個小火啊!溜個小猴子什麼的,最有意思了!
“依你。”他輕笑,捲翹的睫毛好看的折射著豔陽,有七彩的光芒,一步之遙,我跟在他的身後,腳步輕輕,我彷彿,不曾這樣溫柔的,不曾這樣的安心。
可是我的他卻好像真的是不認路的,不知怎麼的,卻真的來在那條都是姑娘家東西的街道,“果然是不認路的,腦子不好,還耽擱大爺的功夫。”我笑著撇嘴,“宇文棠,不認路我又不會嘲笑你。”
“女孩家家的呢,打打殺殺吆五喝六的,總是不好的,”他俯下身子看我,“要不要我送你簪子啊?”
簪子?
“青絲漸綰玉搔頭,簪就三千繁華夢。”他笑著,便要帶我到最近的寶石鋪子裡,“也只有你這滿頭的青絲,還值得本王打理一二了。”
“什麼嘛?人家那裡都很好的好不好。”我大為光火,他不這樣損我就有那麼難受嗎?
“姑娘,姑娘,讓一讓。”一頂小轎經過。
人潮湧動,熙熙攘攘,很快的,我們之間的距離,不知是一步之遙,川流的人潮裡,我們被經過的馬車生生隔開,我再也尋不到他。
那青碧的山竹儒袍,那俊秀的眉眼,只是一眨眼,就再也尋不著。
“宇文棠,宇文棠,你在哪裡?”
“宇文棠!”
“宇文棠!你在哪裡?”
我已經經不起離開和失去,一分,一秒,也不可以。
心慌,心痛,甚至,沒了希冀,沒了力氣。
失望回頭,卻撞在一個結實寬厚的胸膛裡。
“以後呢,找不到我,就站在原地,不要離開。”牽起我的手,溫熱,滾燙,灼熱,那溫度,一直燃燒在我心裡,心跳,就這樣,不自覺的停了。
“我永遠,都會回來找你。”
這是他少有的鄭重,他把最真的自己,最赤誠的承諾,都給我。
我們也許都曾經在愛裡迷失,錯落,可是永遠,不要相信他的諾言,都要相信,他給的,就在最好的,就是最真的。
我們只需要,停在原地,等他來尋。
在他掌心的牽引下,我們一步一步,走下去。
一處牌樓下,圍觀嘖嘖者眾多,我笑著看他,“難得出來一次,看看熱鬧也好。”
“依你。”他笑,皆是*溺。
“大哥大哥,這裡面是什麼啊?為什麼圍了這麼多人?”我拉住近前的一位小哥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這家珠寶店裝潢了許久,今兒首次開業,一定是好事了。”他笑答,不過立刻又回頭看熱鬧去了。
我扒拉開身邊眾人,拉著宇文棠,擠進人群,“既然要看,就看的全面點啊!”
他含笑點頭,很努力的,在我前面撐出一點空暇,不叫人擠在我身上,我心裡偷笑,正高興著,聽到臺上鑼聲大振,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出來作揖道,“各位父老,各位鄉親,在下玉符軒,所營玉鳳樓,今日首次開業,在此設下擂臺,尋天下有*,若是誰過了這文、武、詩、書、情五道關口,各位往這兒看,”他說著,指著大書“玉鳳樓”的樓牌笑道,“那上方懸著的通靈玉佩,便送與各位。”
通靈玉佩?我看著那個四四方方的小白玉愣神,有什麼通靈處呢?
不知是誰問,“老闆,既然通靈,有什麼通靈之處?”
“這位小哥問的好!”那老闆拂鬚大笑道,“若有人熬到最後的情關,便可知道這其中的奧妙,而我玉家,世世代代經營玉石珠寶,還是極少見到能帶走這通靈玉的有*。”
言吧歸座,臺下一片嘖嘖稱奇聲,有一個看著像是管事的僕從出來道,“若有人應試,便可直接上臺來。”
熙熙攘攘,卻無人應試。
“我們去。”我抬頭問他,“也許真的可以拿到那塊玉呢。”
“想什麼呢?”他敲我的腦袋,“這樣的白玉宮裡怕是有百十千塊,你還真的相信,會有什麼通靈的能力啊?”
“可是萬一有呢?”我嘟嘴不服,“我想試試啊!”
他無奈搖頭,正舉棋不定間,那邊已經有人上臺道一聲,“我來!”
那男子並不高大,卻眉清目秀,清風道骨,衣著乾淨整潔,像是一個讀書人,身邊跟著的女子卻覺著五大三粗,怎麼看都不能跟他相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