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謝罪呢,我聽著掌嘴的聲音對宇文傛更是怒無可赦,你自己跑出去買醉,卻連累奴才沒了活頭,我一腳踢在宇文傛屁股上,“起來,別賴在老孃這兒,都弄髒我的*啦!”
那傢伙皮糙肉厚,壓根沒有知覺,我連著踢了好多腳,也只是向那邊挪了挪,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小路子柔亦看著只是發笑,一點要把他搬走的意思也沒有,急的我大吼,“你們沒有看見嗎?他霸佔了你主子的*唉!你們有沒有一點護主的意思?”
“主子這話說岔了,要說芙湘殿,到底是太子殿下的地方,這*人家早該睡了,現在才來,都晚了!”小路子捂著嘴賊眉鼠臉的偷笑,然後即刻說自己乏了困了,小胳膊小腿背不動那麼重的太子爺!
柔亦更是連連擺手,“主子別看奴婢,男女授受不親不說,奴婢姑娘家,更抬不動!”
“好啊!好啊!一個個都是等著看我的好戲的,一個個的都鬼精鬼精的!不就是共處一室嘛,好說,姑姑,把外室的花榻給我收拾好了,今夜我睡那裡!”
“主子萬萬不可,那是奴婢們上夜的地方,主子怎麼能睡呢?”姑姑面露難色,“主子和太子爺將就一晚。。。。。。也不是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真的肺都要氣炸了,立刻把這三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傢伙推出門外,“裝什麼裝,就好像你們今晚都要上夜一樣!都沒安什麼好心,一個個都透著壞水。”
“主子,主子,稍安勿躁啊!”柔亦拼死抗住,就是不出去。
“主子,你是不是想趕我們出來然後幹什麼壞事啊!”小路子眨著小眼睛,一副我懂的姿態。
“太子妃好歹也問問跟著的人太子殿下為何醉酒如此啊!”姑姑看我是真的生氣了,試圖轉移話題。
你別說,我還就不吃這一套!
他為什麼醉成這個樣子,我當然知道,除了因為錦瑟,還會是為了誰?可是這就奇怪了,他思念錦瑟,不是應該到餘碧晨那望梅止渴畫餅充飢的嗎?跑到我這裡幹嘛?
“主子,主子,奴才的意思,太子爺在這關鍵時候酩酊大醉,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還是問仔細點的好!”小路子說著往外瞟幾眼,示意我問問那兩個跟著的太監,這個主意我勉強接受,終於點頭,“喊他們進來,你們幾個的帳,我改天再算!”
“你們兩個,別打了,太子妃要問你們話,可老實點。”小路子開門把他們領進來,樂呵呵的跟在我後面賠笑臉,我心裡偷偷的笑,真是幼稚!
那兩個傢伙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一巴掌一巴掌打的結結實實的,這半天下來,連鼻樑都腫的要捅破天一樣,臉蛋都烏紫糜爛,我只是看了一眼,都覺得疼,整個汗毛都豎起來了,輕聲叫姑姑去取些上好的消炎止痛的藥散來給他們,一個個磕頭如搗蒜,“謝太子妃,謝太子妃不殺之恩。”
172醉酒真兇
“一點小事而已,太子爺好歹自己回來了,也不能都怪你們。”我實在不忍責怪,輕聲安慰,“只是不知道太子爺為何會這樣?你們一直跟著,可有什麼叫他難過的嗎?”
“奴才也納悶的很,”那個年齡稍長一點的磕頭道,雖然疼的說不清楚,也斷斷續續的,還是仔細的描述經過,“太子爺從娘娘這裡出去,直接打馬就出了宮,奴才們一路追著去,太子爺去了崇華寺,見了一個什麼尼姑的棺木,在棺槨上哭的肝腸寸斷,一個勁的往那棺木上撞,奴才們好容易才死命抱住,後來有一直抱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尼姑不肯撒手,哭的都說不上來話,那小尼姑也倔的很,怎樣都不搭理他,太子爺哭的累了,便去八爺養病的屋子歇了歇腳,也順路看看八爺可還好,奴才們避諱著八爺的病情,也就沒有跟進去,可是過了不久,太子爺再出來的時候,眼淚一直憋在眼眶裡,奴才們瞧著不對勁,一直跟著,結果一出了山門,太子爺便一路打馬狂奔,那是下山的山路,稍有不慎便會墜下馬來,奴才們馬技不好,再說也實在比不了太子爺的寶馬良駒,沒多久便被甩的沒影了,奴才們只好一寸一寸的尋回宮門來,才知道太子爺喝的酩酊大醉已經回來了,所以便趕來這裡請罪,奴才們實在沒用,請太子妃責罰。”
“我知道事情經過就好了,你們都回去歇著吧,辛苦一天了,這些天就別當差了,養好傷口再說。”我擺手叫小路子送他們回去,心裡卻莫名的緊張起來,如果說宇文傛見到錦瑟的棺槨和他流落多年的女兒室宜那樣的傷痛尚且在我意料之中的話,那他為何在出了宇文棠的屋子之後才縱馬飛馳買醉而歸呢?
是因為在